,又带他去理发店,安圆头发太长,再不剪都快能扎辫子。
理发店人多,安圆等半个多小时才轮到他,两人没想到是,轮到安圆时候,理发师压根都没问安圆想剪什发型,拿着推子直接顺着他脑后就把他头发给推。
年底理发店忙,家家理发店爆满,理发师十分钟个头,来这剪头发男都是寸头,理发师也就没问,问还耽误时间,后面还有帮人都等着呢。
沈行春平时都是自己在家用推子推,他长这大直留都是寸头,就没进过理发店。
安圆抬手护住头时候理发师已经把他脑后头发都推完,他就坐在门口座位上,外面顾客进来时候推门,冷风吹得他脑后头皮阵凉。
安圆摸着脑后扎手发茬,看着脚底下推下来头发脸都快绿,“还没说要剪什发型呢,怎就直接给推?”
沈行春坐在椅子上,听到安圆那句变调声音,走到他身侧,看到他头发时候倒吸口凉气,伸手在他后脑上摸摸,“这都给孩子推啊?”
理发师手里还拿着推子,“男都是寸头,块五个头,也剪不出别发型来,大过年太忙,就这晚上十点才能关店门呢。”
安圆手还护着头,沈行春半蹲在他身侧,把自己头上帽子摘,拿着他手在自己头上摸摸,“小圆儿,春哥也是寸头,已经推也没办法,今年过年就跟春哥样,过年开春之后再留行不行?”
沈行春前两天才推过头,他头发很短很硬,安圆手心被扎阵痒,很快松开手,沉默会儿算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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