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圆小声说：“刚刚
把手电筒碰掉
，要是不往你身上跳就好
。”
沈行春用胳膊肘碰碰他，“想啥呢？这点事有啥可道歉。”
安圆抬头看着沈行春，又淡又冷月光扫在沈行春鼻梁上，沈行春脸色跟冰凉月色
样。
安圆又慢慢开口说：“感觉你心情不好。”
“别瞎想，”沈行春手里拿着
他抱着沈行春动不动，头顶月光透过地窖口照进来，他适应黑暗之后看着沈行春眼睛说：“哥哥，黑。”
沈行春把安圆放下来，借着月光，蹲下腰摸着黑找手电筒，地窖里面很宽敞，也是两米多宽。
他摸半天才在颗大白菜上摸到手电筒，“找到。”
安圆往沈行春身边凑凑，紧贴着他胳膊，“你打开，们拿地瓜。”
沈行春重新打开手电筒，却发现手电筒不亮，他把手电筒在自己手心里磕磕，又把电池拿出来重新装遍，打开之后还是不亮。
”
“老早就想。”安圆蹦跳跟在沈行春身侧。
地窖在院子侧面，沈行春手里拿着手电筒，又搬来墙角梯子。
地窖盖上面铺很厚几层毡绒垫子隔温，外面虽然零下二十多度，地窖里面却不冷，储存冬菜用。
沈行春掀开地窖盖，地窖有两米多深，他让安圆拿着手电筒，先把木梯从地窖口伸进去，梯子头斜着搭在地窖口，又用手拍拍梯子，确定放稳当之后才问安圆：“先下去，待会在下面接着你，以前爬过梯子没有？”
他烦躁地“嘶”声，“手电筒好像摔坏。”
“咋整啊？”安圆问。
“随便摸两个地瓜上去吧。”沈行春转过身去时候重重呼口气。
安圆站在原地有点不知所措，等到沈行春找好地瓜时候才开口：“对不起啊哥哥。”
沈行春被他突然道歉弄愣，“怎
？道什歉啊？”
“没爬过，”安圆如实说，“哥哥你先下，你放心，以前虽然没爬过，但是肯定摔不着。”
沈行春下去之后手拿着手电筒，手扶着梯子，冲着安圆喊嗓子，“小圆儿下来吧，梯子很稳，不用怕。”
“不怕，这就下来。”安圆开始爬很慢，虽然开始好奇，但是真踩上去时候还是觉得有点腿软，后面适应之后爬很快，还剩最后几节时候直接跳到旁沈行春身上。
沈行春两手拖住安圆大腿抱着他，手里手电筒掉在地上，那点光下子就灭。
手电筒光线灭，安圆眼前片黑，只有沈行春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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