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荣从温茶主动答应婚约起就没有说过话,彻底变身大冰山。
“嗯。”温荣承认得也很痛快。
温茶刚想说话,温荣就继续往下说:“不是气你执意要和齐君浩订婚,是气齐二夫人对你不礼貌。”
齐二夫人尖酸刻薄惯,从来不正眼瞧人,对温茶眼神从不收敛,生怕别人瞧不出她眼睛里面算计。
温茶愣住,扭过头,温荣侧脸坚毅,下颌线收得利落干脆。
齐修竹低头,温茶眼底有浅浅光,红唇带着水光。
没有温茶想象中与希望看见颓丧或者失态,他弯下腰和温茶平视,手指擦掉温茶眼角渗出点泪渍,认真地说:“定送你份大礼。”
温茶:?怎感觉有点玩脱?
温荣坐在车里等温茶很久,终于等到温茶拉开车门坐上来。
温茶上车以后先把车上挡光镜放下来整理好凌乱领子和衣袖,才和温荣打招呼:“哥哥,不好意思久等啦。”
醇香飘散到不大空间里,温茶吸吸鼻子,没良心地走神:“有点想喝。”
他说话,他们气息便更加亲近。
温茶就在他掌控之下,脖颈、腰背,手就可以覆盖,甚至再用力些,或许还可以捏碎。
有人问过齐修竹,如果软肋伤自己,他会选择怎办?
很多上位者讨厌被操纵感觉,所以会毫不犹豫毁掉自己软肋。齐修竹不至于如此残忍,但从前不识情爱他同样不希望自己被影响,于是他回答:他可能会远离、会冷漠地离开、会斩断联系。
“小茶。”温荣放开触碰车钥匙锁,“你生活、你感情,们做亲人
温荣颔首:“妈妈临时被顾客叫走要去修改设计稿。”
虽然很费解温茶和齐君浩聊什可以聊这久,他已经懒得去问聊什,生怕开口又被弟弟恋爱脑刺激到。
在现在温荣认知下,温茶就是个不折不扣恋爱脑。
他不想提这茬,没料到温茶却主动提起,透过后视镜瞧眼肃穆温荣,询问道:
“哥哥今天生气?”
温茶笑容仍然清甜,小声说:“小叔,有点疼。”
齐修竹忽然就溃不成军,他揽过温茶腰,把额头抵在温茶肩窝,仿佛被驯服斗败困兽。
温茶脖颈扬起,露出好看精巧喉结,轻轻拍下齐修竹头发。
分钟后,齐修竹直起身,恢复古井无波清冷样子。
每当温茶见到他这幅不沾世事、孤松疏月样子就会恶趣味爆棚,他恶作剧地说着戳心窝话:“订婚宴那天你要来呀,等着收到你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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