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竹终于松开温茶,温茶睁开眼,和齐修竹对视。
和那天晚上湿漉漉清冷眼不同,此时此刻他眼底多几分掌控欲:
“温茶,今天清醒吗?”
半梦半醒之间,温茶好像感觉到黑发被润湿,他难受地把头发扒到边,觉得个晚上漫长又磨人。
“疼不疼?”男人声音在夜色中沙哑性感。
他就是在明示那天晚上齐修竹还能刹住车,明晃晃表达自己不爽。
车窗外流光溢彩霓虹灯照亮城市夜晚,他们像汇入条金色流动河。
齐修竹沉默很久,把车停靠在可停靠公园路边,斟酌言辞,对温茶说:“那对你不公平,你会受伤。”
温茶停顿片刻,睫毛飞快眨过,忽然间不知道说什,干巴巴地“哦”声吧。
他才忽然意识到,齐修竹似乎可能也许真挺喜欢他。
呢,先走哈。”
他朝两个人连连点头,不敢和温茶对视,给齐修竹个自求多福眼神以后,猫着腰溜走。
现在只剩下两个人。
晚饭已经吃好,桌上全是残羹冷炙,温茶问齐修竹:“们也回去吧。”
齐修竹车里装饰简单,空气中有清淡纤巧橙花味,是上回温茶跟着薛青州尝试把调香之后完成作品,借花献佛送给齐修竹。
作为回答,他踹对方脚。
他似乎听到男人闷在胸腔里震动好听笑声,然后对方很温柔地亲吻他脸颊、锁骨,他哼唧两声又沉沉睡去。
等觉醒来,温茶满血复活,仿佛采阳补阳狐狸精,换好衣服吃完就跑:“老师找
他盯着齐修竹半个侧脸,往前凑些,探头去亲齐修竹嘴角:“好吧,错。”
上上回温茶喝醉,上回齐修竹被下药,确实不合适。
齐修竹被温茶跟小猫乱拱人样做法弄得哭笑不得。
他低头捧正温茶脸颊,捏住温茶下巴,吻上他嘴唇,他们呼吸缠绕在起,吞噬着彼此气息。
温茶抓着他衣服,他今天穿着黑色卫衣,柔软清爽,微凉体温逐渐攀上,温茶仿佛听见他有力跳动心跳声。
两个人能聊话题就多。
温茶首先诚挚道歉:“小叔,对不起,不该污蔑你。”
不过温茶这种猫猫性格,对着谁都容易蹬鼻子上脸,马上倒打耙:“不过你最后说那两句话杀伤力很大,们扯平。”
齐修竹调高车里空调温度,反问:“怎?你还真打算跟李洲在起。”
“唉。”温茶幽幽叹口气,暗戳戳内涵,“李洲应该挺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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