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这儿跟上刑一样,他才不要继续呆着听他到底挥霍了多少,太丢人了,搞的他很没面子。
说完拍拍屁股去外头吹吹风冷静一下。
顺便赶紧查了下银行卡的余额,如果老老实实不碰投资说不定还能够供他吃喝玩乐很久。
一道熟悉的令人迷恋的气息笼罩住他,齐修竹倚靠在栏杆上,姿态舒展又闲适,清风朗月一样噙着笑:“温先生好厉害啊。”
什么东西能挠?
齐老爷子觉得自己是不是年纪大耳背了,怎么听不懂小儿子说话了。
他注意到齐修竹的目光凝聚在温茶身上,也顺着视线端详了一下温茶。
现在他对温茶是越看越满意,长得好,会泡茶,嘴巴甜,还能帮齐修竹,简直是他们家高攀了温茶。
“温先生是齐氏最大的债权人,我们和温先生商量之后,希望齐氏可以重整,具体的是化债为股还是别的赔偿措施,我们会后续和齐先生商谈,近期会很快重新组织一个会议。”上头的男人做完总结。
坐针毡,痛苦面具,一听总结报表才知道他亏得有多离谱,怎么会没有一项是盈利的,难怪那几个工作人员后来都哭着求他收手别买了。
齐修竹听着听着,再瞟到温茶正襟危坐但是有点心疼的表情,没有忍住笑出声,在肃穆的会议室里有些突兀。
温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偷偷一脚踹过去。
结果下一秒他的脚腕就被男人炙热有力的手掌握住。温茶的脚腕细,一掌就能握住还有很大的空余。他能感觉到脚腕上的肌肤被激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男人的手还不老实,顺着宽松的裤腿往上探。
你怎么回事?从前不是我蹭你小腿你还翻脸吗?你怎么变得这么骚了。
台下一片安静,哑口无言。
“怎么可能?”齐家老二愣愣地说。
他们已经计划好了,怎么会突然杀出来一个温茶。他们之前试图找过别的债权人,但比他们份额大的那几家对主事人语焉不详,说不希望出面,他们就放下了心。
没想到竟然不是主事人神秘,是亏太多没脸出来。
温茶不想费心思和他们唠叨:“我也不想听你们讲话,我亏的最多,我是老大,我说重整就重整,明白了吗?”
温茶深呼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找准时机轻轻踹了下齐修竹的手腕,对方下意识一松,才勉强逃脱出来。
齐修竹收回手掌,放到台面上光明正大地揉了下。
忙于补救父子感情的齐老爷子关切地问:“修竹,怎么啦?手疼。”
“被挠了。”齐修竹在温茶明亮到要燃烧起来的眼神里摆弄了一下袖扣,放松地说。
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