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疑惑
回头看他，塞壬就伸出舌头舔他。
苏然皱
皱眉，但因为怕人鱼发脾气，也没立刻拒绝他。
苏然此时微微侧着身子，上身被塞壬臂弯禁锢住，修长白皙腿也被黑色鱼尾压着。
他胳膊和大腿皮肤都贴在玻璃上，只有腰线还是
因为这里有
面墙后面是人鱼，还有面后面坐着白将军。
苏然眨眨眼睛，很快在水里隐约听见人鱼歌声。
他先是回头看塞壬眼，看他情绪似乎很稳定，就放下心来。苏然时间还有些好奇，哪面墙后面是人鱼呢。
苏然听着歌声，往前游点，游到离他最近那面墙上，然后试探把耳朵贴上去。
白将军看着那少年伸展四肢，直直向他游过来。他先是把手放在玻璃上，有点笨拙把自己扶稳，然后就把耳朵也贴在他面前玻璃上，似乎是想判断下这里面有什
。
后是纤细小腿。
那小腿勾着脚晃动下，似乎是试探水温，下秒，白色水泡呼下荡漾开来。水面很快完全掉下来个眉目精致少年。几乎像是从云端落下来个精灵般。
白将军下就被吸引全部注意力。
此时，就连右边浅水人鱼都停下游动动作，专注盯着左边方向看。
可惜还没等白将军看够那少年在水里样子，水面就再次阵波动。尾黑色人鱼很快就紧跟着少年跳下来。
看起来很可爱。
白将军嘴角往上弯弯，站起来，走到苏然面前，也轻轻把手放在玻璃上面。用指尖虚虚描绘下少年脸颊轮廓。
漂亮少年对此浑然不觉。
那尾黑色人鱼却突然冷冷看向他方向，眉头微微皱下，似乎能感觉到他存在。
塞壬立刻游过来，下贴在苏然身后，把他圈在怀里，几乎把苏然压在玻璃上。
这个黑尾体积比般人鱼大些，气势也很强。
右边浅色人鱼似乎终于能确定来是谁，立刻露出狂热表情，贴在中间隔板上，竟然还真张嘴发出高昂歌声。
但是白将军和那黑尾此时都对这天籁之音充耳不闻，仍是盯着左边那个少年看。
苏然此时带着个透明氧气面罩，穿着个泳裤。他下来就发现这个大水池四边确实都是不透明墙。
陆博士告诉他，他们为人鱼不相互攻击，特意加固玻璃，还把视觉这个因素排除。苏然只需要在这里安抚住塞壬情绪，让他不要攻击别人鱼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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