仉星航抽纸巾给他擦,摁下去,两人表情都微妙停滞,还是仉星航顶着厚脸皮率先打破沉默。“没关系,见过,也摸过。”
阮芳雨脸上烫热顺着血液接连窜到全身,浑身都着,仉星航还在擦,他没好气推开,指尖碰到对方手背更烫,恼羞成怒,压着嗓音变调。
“放你妈屁!”
仉星航端着碗笑,给他又匀些豆浆。“哥嘴硬起来可真好看。哦,也不是——”
阮芳雨把着勺子佯装镇静掀开眼皮,正想听听他又得说什屁话。
月亮爬到巷顶,光穿过头顶窗泠泠洒在阮芳雨脸上,面颊雪白,显得浮起红晕非常明显。
仉星航怔怔望着他,心跳脱离控制嘈杂喧嚣,连眼睛都烧热。“哥……”他拉着阮芳雨,搂在怀里,脸埋进颈窝紧紧抱着。
什东西都是自己开口要和别人给不样,感情更是,这长时间以来,兜兜转转,他终于切实感觉到自己抓住。
值得,仉星航脑子里有个清晰想法——让他在此刻死去也值得。
“那你……”阮芳雨回抱住他,指腹按住后背缓解紧张,他心跳声渐渐掩盖仉星航,在静匿室内异常清晰。
仉星航道:“哥什时候都好看。”
阮芳雨:“……”
“呵!”他自恋地说:“朝阳阮郎,你觉着呢?可是……”他刚想说自己是朝阳这片学校公认校草,视线触到仉星航似笑非笑脸时,又止住,他眼下有明显黑眼圈,添几分病态憔悴——显然是昨夜没睡好。
阮芳雨又改
仉星航扶住阮芳雨后颈,用力吻下去,大有要把阮芳雨拆吞入腹架势,欲望撩起粗重喘息声,舌齿纠缠起,撕咬吮吸。
他们不是第次接吻,却是阮芳雨第次顺从,随着深吻后仰,搂着仉星航脖子迎合似躺在床上……
月光照亮被汗水洗发白脊背,阮芳雨坐在仉星航腿上,明显比对方要白,他紧蹙眉头,克制又吃痛仰起头,被迫露出纤长颈线和脆弱喉骨,湿乱发丝在额前交织错乱,眼睛里饱含水气,狭长眼角绯红,锁骨和肩胛骨在啃咬中翘起,色气十足…….
第二天早晨,阮芳雨对着镜子调整校服衣领,他总觉着校服短袖最上边纽扣系上去会很呆,但不系又遮不住颈间大片吻痕和咬痕,最终在“呆”和“被八卦”中果断选前者。
仉星航准备早饭,阿嬷昨夜睡得晚,今晨没像往常那早起。吃饭时就只有两人坐着,阮芳雨将油条摁进豆浆里,溅出几滴在裤裆,黑色布料瞬间洇出星星点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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