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受信息素影响。”仉星航不想
“星航,你别担心,告诉,严重吗?”
仉星航手臂撑着往前进进,他不知知道怎解释,也不想让阮芳雨乱想,大刀阔斧说:“哥现在是优质Omega。”
“嗯????”阮芳雨短暂懵逼后惊诧瞪大眼睛。“你说什?”
他怀疑自己幻听。
“哥是优质Omega。”仉星航又重复遍。
临近傍晚阮芳雨才醒过来,夕阳薄暮,氤氲红光自远方鳞次栉比高楼间透出,顺着侧窗投进室内,照在床前仉星航背上。
仉星航抓着他手,睡梦中依旧揣在胸口,阮芳雨略微动,他就醒。
“哥,你感觉怎样?”他从床前坐起,抓着阮芳雨手凑近唇边吻吻,带着刚睡醒鼻音。“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腺体疼不疼?”
阮芳雨眼睛闭睁间就进医院,有点懵,蹭着坐起身,没等旁边守候护工凑上前,仉星航已经把枕头扶起给他靠在腰后。
暖红色光浸染少年发梢,他动作温柔又尽心——根本就没有会不会照顾人说,当满心满眼都是对方时,所有关心都来自于下意识。
“是……”阮芳雨力不从心问:“被你传染吗?”
食物链顶端优质性别不是菜市场大白菜,况且他已经成年,怎会突然间变层次。
“不是。”仉星航不愿意对阮芳雨说谎,但也同样无法说出实话,目光错开。“医生说,哥完成二次分化。”
阮芳雨点点低下头,嘴角抽动,觉着自己性别有些荒唐,他本身是Omega,又装这多年Beta,现在竟然又告诉他是优质Omega?
“是医院弄错吧,怎会是优质Omega?”性别在十四岁分化时就会确定,任谁活到十八岁再被颠覆遍都难以相信。“为什会突然二次分化?”
护工尴尬退回去,跟另个护工对视眼。两人同时感觉到在病房里多余.
阮芳雨摸摸自己脖子上绷带,还记得昏迷前在仉星航家里,做些不可描述事情……红晕上头,迟缓问:“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后颈腺体在有规律颤动。
仉星航用个相对放松姿势坐在床边,抬起眼皮瞅眼站在床尾“无处安放”护工。护工们很识相点下头,出去后将病床门带好。
房间里就剩下两人,仉星航揣度再三,依旧难以开口,不想牵扯出阮芳雨身世。
阮芳雨看他低垂着眼皮“如丧考妣”,心想自己该不会得什绝症,眉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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