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曜州没恼,冷嗤声,装腔作势问:“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你真这无情吗?”
那些照片确实是他以勒索名义寄给仉夫人,他承认自己不择手段,想借仉夫人手,勒住仉南星。
“你越界,们就玩不下去。”仉南星转过身。
“们俩都不是能够长情人,几十年面对张脸肯定会腻。这段时间你做事都知道。你玩够,想娶个贤惠老婆回家,出去有是。”
“那你可想错。”谭曜州用开玩笑语气说:“想娶并不是什贤惠老婆,就要仉南星。”
谭曜州代替仉南星追出去.
等他回来时,仉南星站在窗边抽烟,眼圈被风垂着扫过长睫,有些落寞。员工都被派遣下去,整栋五楼只剩他们两人,十分安静。
“夫人被司机接走。”谭曜州往走过去。仉南星刚才用刮破袖子随便把伤口卷,效果差强人意,还在往外渗血。
“送你去医院。”
“不用。”仉南星侧过脸。
样规尺衡量自己,她恨仉南星放浪,却不允许对方提起同样自己。恼羞成怒嘶吼。
“你这个疯子!”
“是疯子,谁让爸妈也疯呢?”仉南星讥诮笑说:“拼尽全力克制,但还是摆脱不你们影响。你觉着恶心,厌恶?你拿当疯子养大现在又问为什不正常?”.
仉夫人恼羞成怒,可仉南星已然不受控制,她情绪发泄不出,猝然退后,跌坐在沙发,浑身开始痉挛,宽大黑裙下躯体逐渐蜷缩成团,开始打颤。
仉南星看着她发病,瞳孔乌黑冰冷空洞。日复日年复年,他只能如此,适可而止压抑自己。
“娶回家,天天干。”
“让刘秘书送。”
“怎?”谭曜州假装没听懂他话外意思,伸手去揽他腰,讥诮问:“知道你秘密,要赶走?”
“们都知道,这算不上什秘密。”仉南星眼皮都不抬。
“曜州,之前也提醒过你,别妄图插手事。”
“去财务领年工资,收拾收拾东西,走吧。”
垂在身侧手指神经质抽下,他压抑着吐出口气,转身从办公桌抽屉里掏出瓶药,倒出两粒,弯下腰,递到仉夫人面前,几步之间,克制又温柔。“把药吃,让司机接你回家。”
谭曜州看着他强颜欢笑,拿药手连同肩膀都在颤抖。
明明自己也是个病入膏肓人。
“滚开!”
仉夫人甩开他手,药片飞出去蹦在仉南星脸上,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心里嘲笑,竭尽全力爬起身踉跄闯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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