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
谭青舸又插科打诨和他聊几句,最后收敛身上轻浮气,问:“你想好是吗?”
谭曜州直戳当答“对”。
“那好。”
他们从小掐到大,谭青舸深深解他弟弟脾气。小时候自己抢他遥控车,对方不告状,只想着自己抢回来。只要有机会就去找他打架,打不过就生气,然后转圈回来再继续打。直到有天把他打趴下,抢回玩具才算罢休。
“你说话有能听吗?”谭曜州语气冷下来,“没有能听就滚!”
他哥每次说话,都拣最刺耳说,张嘴就要得罪人,谭曜州直疑惑,这多年,自己怎忍住没打死他呢?
“哎——”谭青舸叹息着,极轻笑下,倒是跟谭曜州有几分像,像是自语,“早知道……就搞他,让你断这个念想。”
谭曜州再怎,总不至于娶他哥搞过人。
“那又怎?”谭曜州握着方向盘,转过头睥来,眼神明显变,冷漠中多凌冽,“喜欢他这个人,又不是喜欢他身子。”
冷风灌进来,交警却从车头绕过去,搓着手拉开副驾驶门坐上来。
他上车后把冻僵十只曲在暖风前烤,开口就让人想揍。
“腊月二十七还工作,仉南星把你当驴使呢。”
谭曜州没好气说:“滚。”
“这凶啊。”交警弯起眼,点都不恼,从工作服里掏出摞罚单条,逗弄样在他眼前晃晃,“给你贴两张?”
从小开始,谭曜州只要认定什,不怕头破血流。
“
“他以后是你弟媳妇,无论怎样都是你弟媳妇,你最好说话干净,放尊重。”
“要是不想死,就马上从车上滚下去!”.
“别生气别生气。”谭青舸装腔作势往后缩,“开个玩笑而已,你这样可把吓死。”
他惹谭曜州真生气,立马就又变态度,“话说你们两个认识多亏,结婚不准备给份媒人费?”
谭曜州问:“给你个大猪头要不要?”
“贴吧。”谭曜州讥讽道:“年底,你业绩也不好,要不然多开几辆来给你冲冲?”
“这有钱啊。”交警坐正,“看样子跟着仉南星让你赚不少。”
“听咱妈说,你今年不回家过年。你还跟她说你转过年来要结婚,她错愕个劲跟打听,都不知道该怎跟他说。”
谭曜州依旧冷淡,“实话实说。”
“弟弟啊……”谭青舸目光复杂扫他眼,挑着眉说:“仉南星是什人们都知道,你是疯吗要当这个接盘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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