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说:“这周过还好吗?周末有什打算?”
可沈寅川只含混地答两句,不像是想多聊其他私生活样子。
凌辰南于是放弃周旋,问:“那上次咱们说到您和恋人交往间出些问题,周过去,您对这段关系有什不样想法吗?”
沈寅川眼神似乎有些放空,然后缓缓地摇摇头。
凌辰南说:“您上次说自己欺骗对方,控制不住自己占有欲,并且……做出伤害对方事?”
凌辰南看看墙上挂钟,带上水杯,边走边回头叮嘱:“人家来时候别盯着看。”
郑小姐笑嘻嘻地招手:“医生放心吧。”
凌辰南回到自己办公室,把客人座椅移到窗帘后,只留下个趟靠长椅,心里盘算这次要多久才能让对方开始顺利说话。不多时,两声敲门声响起,沈寅川走进来。
依旧穿着身浅灰色衣服,高挑又禁欲样子,凌辰南怎也想象不出对方歇斯底里质问恋人情景。
沈寅川资料上写176cm,可肉眼看过去似乎又比自己还高,凌辰南不承认自己长缩,拼命洗脑是对方太瘦以造成错觉。
又是周五下午,诊疗所几个同事聚在茶水间聊周末计划。
负责前台郑小姐捂着热茶杯冲凌辰南微笑,说:“凌医生,周末约会吗?“
凌辰南也笑:“男人老狗条,没人要。“
郑小姐乐会儿,说:“上周那个男还来吗?“
凌辰南装傻:“哪个男?“
伤害可以是言语上,行动上,肢体上。
沈寅川点头说:“是,,伤害他。”
这次凌辰南站在办公桌前,手垂在身侧,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东西隔挡,可对方还是对他点头问好,没有主动伸手来握。
果然,沈寅川想要落座时候发现椅子没,他有点不安地左右看看,凌辰南说:“坐这可以吗?”
沈寅川点点头坐在躺椅侧,可腿没有抬上来,背也没有躺下去,还是笔挺挺,像是在坐板凳。
凌辰南坐在他斜前方皮质办公椅上,翘起个舒服姿势,说:“放松。”
对方看看他,也试着往后靠靠。
郑小姐眨眨眼睛:“当然是那个帅哥啦。”
凌辰南无奈地笑笑,文书刘小姐说:“帅是帅,但是看着总觉得人心里毛毛。”
凌辰南理解她意思,但不得不说,他觉得那人病态样子有点性感。
对于小众偏颇东西兴趣浓厚,也是他开始对研究心理学初衷之。
郑小姐抿口红糖水:“啊,大概是冰山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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