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寅川抬起头，茫然地反问：“啊？”
“你
前恋人，叫什
来着你说？白晟？他现在在哪。”凌辰南问：“
个大活人就算跑
也会有踪影吧，你把他打伤活埋他不会想要报复你吗？”
沈寅川惊呆：“什？他不会……”
凌辰南问：“你真活埋他吗？不，应该说是……你真认为自己活埋他吗？”
沈寅川有点不确定他问题，但感受到他怀疑，焦虑地说：“是真，那个洞又大又深，土盖住他脸，他根本无法呼吸，
杀他……”
凌辰南把藏在窗帘后面椅子摆出来，自己也坐回到办公桌后面，沈寅川推门进来时候不禁愣下。
他在沙发和座椅边纠结片刻，还是选择走到他桌子对面。
这次凌辰南没有站起来迎接他，也没有做出想要和他握手姿势，沈寅川低头看着两人之间隔着木桌，老老实实坐下。
他坐下后凌辰南也没有开口，只是把闹钟调好时间冲着两人，然后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看着他。
沈寅川抿抿嘴，小声说：“医生好。”
凌辰南说：“你上次还说那个洞挖得不够深，所以你不敢多填土。”
沈寅川看起来紧张极，手指头不住地抠着桌子边缘，凌辰南又问：“你在骗，你为什骗。”
“什？没有……“他吃惊，随即露出祈求目光，讨好地放软声音：“医生……没有，是真，活埋白晟，屋子里好多血，都干掉，清洗不干净……”
这段话凌辰南已经听过很多次，他像是陈述般冷静地发问：“你是从哪里开始骗呢？是从活埋开始，还是从你们俩交往开始，你们真有交往吗，还是你跟踪别人并妄想
见过他自信正常样子，凌辰南只觉得这副畏缩病态有些刺眼，他草草点头回应，然后做出翻看笔记样子：“嗯，看看，上次说到……你把恋人杀死后埋在后院？挖坑时候下些雨，泥土很松软。”
“啊，嗯，有那种湿润青草味。“沈寅川没想到他这快就直切主题，结结巴巴地回答。
凌辰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面对所有人都永远是微笑样子，可旦收起笑意，瞬间显得十分冰冷。他说：“可你上次说是埋好之后半夜才下雨。”
沈寅川张张嘴：“啊，啊。”他低下头：“可能记错，是下雨，泥土很湿，可以渗出水，白晟脸上、头发上和嘴巴里都进好多泥土，还有指甲缝里……”
凌辰南打断他絮絮碎语：“他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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