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之后他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表露无疑,他开始把内心那些最阴暗最露骨想法都讲给听,他是如何跟踪,是如何欺骗,又是如何想要完全拥有,那些想要对做事,他遍又遍地重复。也有时候,他会忽然满面微笑地跑到地下室来,说很多甜蜜爱话,假装切正常们像是在正常谈恋爱样,会爬到床上来为服务,可整日被药物控制,说话都提不起精神,更别提要勃起,这种时候他得不到回应又会大发雷霆,质疑是不是从头到尾就没喜欢过他,也会质疑是不是跟别人做所以对他没感觉,好像不是每天都被困在这几间方牢狱里样。
最终那间屋子里东西被他越砸越少,只剩下场床和张桌子,连凳子都没有。
般来说,在歇斯底里过后沈寅川会有那小段时间非常崩溃,他抱着或是跪在床边不停哭和道歉,最开始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后来明白这切只是为自己讨个安心,释放压力,不然他也不可能在那多次恳求劝说下从未想过帮解开手铐,放离开。
哭过之后,他总是能平静下来,默默收拾残局,言不发,对说任何话都充耳不闻,把房间规整到金丝鸟笼。沈寅川有洁癖,见不得眼前脏乱,也受不自己东西被别人乱碰,在他心里,想必就是“他其中样东西”吧。】
凌辰南问:“他对你肢体伤害到达什样程度?”
白晟仰趟在沙发椅上,回忆道:“大部分都是……们互相起冲突情况下,有时候会有力气点,会反抗。还有就是……”他摸摸自己手腕:“手铐……般四五天就会磨掉皮,两只手换着绑也来不及痊愈,试着想要褪出来,骨头直磨那个金属边,可不管怎努力都不行,有想要试着捏断手骨,可是太没力气……沈寅川很生气,他很喜欢手,第次他看到床单和手链上都是血时候,他气疯……”
白晟讲到这时停停,好像,bao怒沈寅川出现在他眼前样。
调整下呼吸后,他把毛衣袖子往上折折,露出手掌两侧和手腕上层层叠叠疤痕。
凌辰南向前凑点看——白晟是设计师,拿绘图笔修长双手却变成这样。
“还有就是,身上,他会想要用那种针,沾钢笔水,给纹身,纹他名字,但是没有继续下去,皮肤好像很容易红肿出血,弄几次都不顺手他就放弃,同样方式他在自己胳膊上和腿上到处都有纹名字,不过那个东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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