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叹口气:“他过去应该是被跟踪和密切监视过很长段时间,不过……他调查事根本远早于俩开始进行治疗接触之前,要说这是因为和他成功建立移情关系模式成果……实在有点勉强。”
陆柏舟想想,说:“到不定,他如果是有过这种经历,难免很难建立跟陌生人信任感,他既然想要寻求帮助,又心里没底,调查你,可能也是为给自己安全感,给自己跟你接触勇气。”
会调查到自己无法自拔,病态地跟踪自己举动吗。
凌辰南问:“你真这觉得?”
陆柏舟正经不过三秒,笑道:“当然是瞎说啦!又没见过他,以上言论本台概不负责。”
人又聊些其他事,彼此更新下自己和共同朋友近况,包厢里依稀恢复当年在学校门口夜市瞎侃氛围,只除两人都早已是成熟许多社会人。
“学长……”凌辰南犹豫着开口:“病人向你产生移情,是好事吧。”
陆柏舟兴致勃勃地在盘红彤彤干辣椒中找鸡丁玩儿,头也不抬地说:“当然啦,病人和你关系亲密,愿意把内心秩序体现给你,才算是建立治疗关系基础嘛。”
凌辰南说:“如果……这种移情比较极端呢?”
陆柏舟抬眼看他:“多极端?之前有个病人,属于过着双重生活那种嘛,每天都心惊胆战地对外界掩饰另半自己,把自己搞巨矛盾,后来他开始用各种各样方式调查你知道吗,大概是想要让感受这种被外界探查目光吧。”
凌辰南瞪他。
他接着说:“怎啦学弟,难得见你这苦恼样子,逗逗你不行嘛。”
凌辰南无奈极,也坏心眼地说:“忘告诉你,詹学姐要嫁人,哦……看你这惊讶样子,没
凌辰南有些吃惊:“你也经历过这种事?然后呢?”
陆柏舟抓住关键词:“也?之后嘛,当然还是该怎治疗怎治疗咯,你也知道,要尽力真实准确地反射病人情感,你自己就定要保持客观,不然咱们入行前做那多自体验是为什?反移情是治疗中最关键步,你既要最大程度地反射病人情感,又要无比节制,毕竟旦这种投射失真,很容易前功尽弃,绕不回来。”
凌辰南点点头,想起自己老师曾经总说句话:“治疗师最大能耐不是有多少知识,而是看他多大程度地解决自己问题。”
陆柏舟也点点头。
两人又沉默会儿,饭菜酒水都见底,陆柏舟问:“你有病人在反向调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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