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蹲姿换成跪资,坐在自己脚跟上,手放在膝盖,像只小白狗,听他提议后眼睛亮得人简直招架不住,使劲点点头。
有这个计划之后两人忽然都跟打鸡血样,蹦起来准备出门,连晾干准备拖把和投半抹布都不管。凌辰南这也是忽然起意,根本没带任何打球装备,然而白晟衣柜丰富,敞开来随便挑。
凌辰南随便拿起件之后,白晟“咦?”声,凌辰南疑惑看他,他说:“没想到你会选这种粉色。”
凌辰南颇为吃惊地看看手里衣服,余光瞥到白晟在偷笑,明白,佯装生气说:“小白学坏。”
白晟讨好地蹭蹭他,忍着笑说:“直都很坏……好啦是白色白色,分不清颜色好可爱啊。”
来,两人合力挂起洗好窗帘——个人穿挂钩递给凳子上人往窗帘轨上挂,颇有些老夫老妻既视感。随后他们又将扒掉沙发套塞进洗衣机,在洗衣温度和清洗方式上意见相左,最后上网找百科作证,折腾完毕后还颇为幼稚地双双蹲在洗衣机滚筒前看着里面水流搓起泡泡发呆,蹲会儿,凌辰南腿麻,坐在地板上,脑袋歪耷拉在白晟胳膊。
白晟侧脸和耳朵被他挠痒,笑声,又用下巴蹭蹭他头发。
洗衣机滚筒频率稳定地转来转去,是个不错白噪音,凌辰南忽然觉得今天到现在才第次真正平静下来。
他外表自然总是平静,他要求自己平静、别人也要求他平静,他不但要做第个、有时候也要做在场唯平静人,可是偶尔,他又会忽然意识到——他本质不是平静,而有些情绪压抑再久,非但不会变淡,只会更激昂。
白晟也歪过脑袋,枕在他头顶。
凌辰南哭笑不得——自己是对色彩不太敏感没错,然而个靠色彩吃饭人居然觉得这样可爱。
白晟带两副拍子都非常轻,手柄又软又好握,以凌辰南水平可以说是,bao殄天物,他握在手里瞬间就自信爆棚觉得自己球技大增,兴致勃勃地开车来到两人之前经常来场馆。
周三工作日,场馆果然未满,自从几周前奶糖忽然出现后就没来过这里,如今再来却已经是完全不同
两人无声地互相依靠会儿,凌辰南忽然开口:“这个要洗多久啊?”
白晟动动,说:“个半小时呢,满缸嘛。”
凌辰南说:“别等,们出门玩吧。”
白晟问:“出门?好,好啊,怎玩?”
凌辰南抬起头,说:“出门约会啊,吃饭,打球,逛街看电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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