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后果然是白晟站在外面,抱着个鼓鼓囊囊环保袋,上面还有根西芹探出脑袋——他很久没有剪头发,发尾随性地微微翘起,今天却用个黑色夹子把刘海别在头顶,莫名增添道艺术家浪漫感。
凌辰南把着门,言不发地看他会儿,白晟本来笑意盈盈,慢慢转为惊讶,随后化为疑惑。
凌辰南后退半步让开门,面无表情地冲他招招手,白晟茫茫然地进来,凌辰南把他往里又拽拽,关上门,单手接过他手里东西放到地上。
白晟闹不明白发生什,只觉得气氛不对,但随即被凌辰南压在墙上顿亲,害羞得忘记该问什问题。
凌辰南轻轻咬咬他下唇,手掌贴在他泛着凉
昨天晚上忘今天忽然想到跟你说。”
凌辰南深吸口气,又缓缓呼出来,开口道:“陆柏舟……”
对面个激灵:“干嘛……”
凌辰南:“沈寅川是谁?”还不等对方回答:“是白晟前男友,这事儿咱们就别绕,说明白吧。”
陆柏舟:“啊……不是,这是警方和狱方事儿,跟也没什关系……”
凌辰南打断他:“沈寅川是白晟前男友,非法囚禁、故意伤害、蓄意杀人……你别说话,知道定罪只有故意伤害,但你自己跟他们双方接触过应该也有自己判断,咱们就不讨论这段,现在沈寅川很有可能是跟白晟重新联系上,他不但是曾经伤害他试图杀害他人,更是他病情不稳定重大因素,他作为你病人,对于这件事没有什别感想吗?”
为什不保护他?不是应该帮起保护他吗?
“你总说们私人诊所私人诊所怎样,们也是有责任感啊?亏之前还考虑下……应该说体制内果然束手束脚瞻前顾后吗?”话说出口凌辰南就意识到自己过分——对方并无义务只是好心知会他,但他情绪不良,对方又如同兄长般太过熟悉,不小心脱口而出伤人话语。
陆柏舟停顿会儿,出声——相较凌辰南来说他显得平静许多:“对自己病人病情考虑恐怕不用……也不能跟你讨论吧?还是说……你是在后悔把他转介给?不,话说回来,你将他转介给,真只是因为专业领域因素,而不是什别原因吗?你‘责任感’倒真是强烈呢。”
凌辰南刚升起愧疚就因为被踩到尾巴而消散,他浑身不爽,可又已经过和陆柏舟置气吵架年纪。此时敲门声忽然响起,他语气不佳地说:“来人,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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