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跪在地上猛咳几声——他视力很快恢复,用手背飞快拭去眼角生理泪水,迅速拉开抽屉,摸出早早报备预留好巴比妥剂——这种镇静催眠药因其易成瘾依赖性已经被很多医院淘汰不用——他步迈上去找准沈寅川静脉位置就针推进去。
这针剂量很大,沈寅川狂躁不久就语言功能失调,说不出完整句子,半昏半睡地倒下去,民警将他丢在地上,略显鄙夷又嫌麻烦地看半眼,问凌辰南:“没事儿吧医生?”
凌辰南摸摸应该是肿起来颧骨和下巴,说:“皮肉伤,不过他……咳咳,是回不去。”
个民警说:“出这种事,减刑估计要泡汤。”
另个说:“烦死,又要写报告,医生您到时候也帮帮忙。”
声响,意识到当下处境,死死控制住自己做着不动,咬着牙问:“你什意思?”
凌辰南露出个凉意彻骨笑:“没什意思,只是想亲眼确定下,你这种人渣,真不适合放归社会。”
沈寅川皱着眉头,看他半天——好像是进屋之后第次认真看他样,迟疑地问:“你……你到底是谁,你资料上到底写些什东西?”
他忽然发难,伸手夺过凌辰南手中稿纸,拿到面前之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全都是空白A4打印纸,上面个字也没有。
他错愕地抬起头,看着对面脸冷峻居高临下看着他凌辰南,半晌才问:“你,你到底是谁!”
凌辰南说:“这是自然,不过……他这
凌辰南微笑起来——他眼睛毫无笑意:“你之前说什,你有感情洁癖?白晟除你之外没有别人?”
沈寅川想说什,但又忽然意识到:“你怎知道他名字?”
凌辰南说:“是他现在男朋友,他是不是跟你说他不喜欢做0、不舒服?被操时候倒是直夹着不放走呢。”
这句话终于点燃油桶,沈寅川从座位上跳起,跃过桌子拳挥过来,凌辰南早有准备,却没有抬手挡,只是顺着他挥拳方向微微偏头并顺势倒下去,沈寅川拖拽着脚链活动不开,但他双眼发红,面目狰狞,完全失去理智,咆哮着扑过来。凌辰南跌到办公桌底下,下意识护住头挨两拳,然后咬牙放开手,沈寅川立马死死掐住他喉咙,短短几秒之后,他就感到大脑缺氧、眼珠充血,涌上强烈呕吐感。
但很快,他身上重量就减轻——外面听见动静民警冲进来,把沈寅川摔翻在地,强行制服并试图给他铐上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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