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捏捏他手,说:“喜欢听,喜欢听你说这些。”
白晟脸红扑扑,开心起来,问:“你出差还顺利吗?”
“嗯,”凌辰南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头枕在他大腿上,开始徐徐讲述自己工作内容。
他本来以为要布下如此大个谎言是困难而痛苦,但真正开口之后竟然异常轻松,或许是因为已经和蜂鸟说过次,憋在胸腔闷气全部倾吐,隐瞒压迫感也减轻很多。
心理医生又向来是很好撒谎者,他七分真三分假,把过去两周完整地描述番——工作内容是真,工作地点是假,犯人故事是真,犯人身份是假。
这短短两周却叫他恍如隔世,站到自家门前,他竟举着钥匙久久不能动弹。
就这发懵地僵硬会儿,他缓过劲儿来,抖开钥匙,却才刚刚送入门锁门就从里面打开,他微张着嘴愣愣地抬起头,白晟扑出来把抱住他。
“啊啊啊回来,”白晟抱着他紧紧:“等你半天!”
凌辰南还没反应过来,机械化地拍拍他背,说:“怎……”
白晟松开他,手拉他胳膊手拽他行李把他拖进屋内,说:“你不是今天出差结束吗,不知道你大概几点到,从大早就开始等。”
听到凌辰南被个犯人袭击之后,白晟整个人肌肉都僵硬,心疼地摸摸他还有点泛青下巴,低头亲亲他额头。
“以后不去是不是?”白晟问:“太危险,而且…
凌辰南想起走之前是交代白晟“就在这里等他回来”,他环顾下四周,屋里整洁温馨,餐桌上还铺桌布摆花,完全没有以前外出回家后那种空旷、冰冷、洒着浅浅层灰尘感觉。他松开行李,拉过白晟吻住他嘴唇,对方也有点激动,死死抱着他腰,亲吻动作急促而难耐。
吻完毕后两人分开嘴唇,对视半晌,白晟伸出手指摸摸他脸颊,问:“这里怎?”
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但仔细看还有有些端倪,凌辰南安抚地笑笑不答,边弯腰换鞋,白晟就牵着他手,好像和他亲近不够样子。
换好鞋后凌辰南也懒得去管行李,白晟拉着他参观自己驻守这里劳动成果——开花君子兰,找到盖子香薰灯,整理收纳好办公桌和碟片们终于能够被整齐码放新展示柜,白晟断断续续又兴奋不已地跟他说着这些,凌辰南静静听着。
说会儿之后,白晟安静下来,不好意思地说:“,太吵吧,你出差很累吧,还拉着你说这些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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