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低头喝口水——本以为好几天之后自己情绪已经沉淀,结果稍提及思绪就又毫不受控,他状似无意地说:“嗯?没有啊。”
“没有什,你听见问你什吗,”陆柏舟白他眼:“别跟绕弯子,沈寅川办转院手续从们监狱调走到精神病院去,这事儿你知道吗?”
看他晦暗不明脸色,陆柏舟说:“接下来白晟马上就取消诊疗,别说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凌辰南依旧不吭声,对方脸色也沉下来:“去问过,沈寅川本来都要准备出狱手续,结果在出监教育中心最后个月忽然出岔子,惹事,袭击个负责测评心理医生?”他提高音量扬起眉毛,语气尖锐地说:“你不会要告诉那个人就是你吧。”
凌辰南在这几天反思之下与其说是想开,倒不如说
凌辰南忽然想到他们过去那多次亲密、甜腻、掏心掏肺相处,对象却从来都不是自己以为那个人,饶是他,也觉得天翻地覆喘不上气。
不,到现在,还分谁是谁有什意义吗?怪不得那时候,自己刚在天之内轮番见次白晟、蜂鸟和奶糖时候,他说自己是唯个他信任且完整目睹他所有存在、知道他是谁人。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想要以本来面目示人却又害怕不被接受,于是小心翼翼地伪装成另外个人格,接触,试探,即使用力克制还是被发现他出现频率愈发频繁端倪。
凌辰南刚想开口,白晟却抬起头来,几乎是有点恶狠狠地盯着他,又重复遍:“不管你接不接受、原不原谅,是不会离开,你是,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陆柏舟也好其他人也罢,都别想!”
关陆柏舟什事,凌辰南纳闷片刻,可对方已经走到门口,回头撂下狠话:“今天晚上先给你冷静下,但别想会放过你!”
对方摔门离去,凌辰南独自站在自家客厅火大之余,也不禁反思起对方提问:如果此时此刻是白晟或奶糖哭兮兮地求自己不要生气,整件事情得观感会不会不样?
然而对方明明知道用什方式最能够说服自己,却放弃再带上假面,而是直白到几乎幼稚地发表通占有宣言。
是因为已经厌倦伪装示弱来达到目方式吗?还是有信心自己会就这样接受真相,他已无力揣测。
思绪到这里就中断,陆柏舟用茶勺敲他头,凌辰南惊下,抬头看这位不知道为什被白晟设定成假想敌人。
“问你话呢,你发什呆。”陆柏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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