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南抬抬眉毛:“嗯。”
白晟:“不是为稳住缓兵之计?”
凌辰南从鼻子里笑声:“你到底对陆伯舟有多大怨念?不,应该说你处理事情和对待人际关系定都要用这极端偏激方法吗?”
白晟移开目光,自嘲道:“没办法,不会别方法,只懂得这样做,反正你也不要,还管干什。”随后他又竖起眉毛,凶巴巴地不甘心:“不,不管你要不要,是不会走,说过,不会放弃……”
凌辰南轻飘飘地打断他:“教你吧。”
面前,摸摸他头发。
以前还是“白晟”时候,凌辰南经常用这个动作安抚他,如今好似时间倒流,凌辰南还是那个同他亲密恋人,温柔地哄道:“嘘——没事,们白白好乖。”
白晟却“啪”地声拍开他手,咬着嘴唇别过头去。
凌辰南手尴尬地僵在空中,看着对方微微颤抖肩膀,吃惊地问:“白晟,你哭吗?”
“没有!”对方立马大喊回来,却毫无底气,还带着丝可怜意味。
白晟错愕地愣:“什?”
凌辰南缓缓地眨眨眼,说:“来教你吧,教你怎样好好和人相处,教你怎样能够舒适地、用自己身份面对世界,而不是个扮演个时间越久就越是疲惫假人。”
白晟嘴唇动动,没能说出音节,似乎不太确定他什意思。
凌辰南感叹道:“情绪压抑得越久,爆发火山就危害越大,你小时候尚且只是偶尔假装成那个完美人格,如今百分之八十时间都变成他,发泄情绪渠道越来越狭窄,稍微受点压迫就想着要两败俱伤玉石俱焚。”他坦然地看着对方,声调平静稳定,好像过去无数次在他昏暗舒适地办公室做过
全天下应该也只有会在认清他本来面目还觉得他可怜吧,凌辰南想。
“想辞职不是因为,不完全是因为陆伯舟,”他徐徐解释起来:“其实也已经想阵子,从去年开始就在考虑。当初毕业时候是想做青少年儿童心理疾病预防,计划是先在待遇比较好私人诊所工作阵子,攒点钱,然后自己开个工作室。”
白晟有点惊讶地回头看他,眼眶红圈,但没有预想之内泪水。
于是他接着说:“不过都工作这久,生活太过平静安逸,辞职换工作事拖再拖,直到……现在,也是个机会吧,趁这段时间休息调整下,也觉得不能再这继续逃避初衷。”
白晟咬着下唇,眨眨眼睛,犹豫地开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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