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你急什
？”周谦瞧向姜余清，也不知道是红灯笼映照
缘故，还是别什原因，他发现姜余清耳朵竟好像有点红。
望着他，周谦逗趣般，用手指弹
下他帽檐。等他躲过，周谦又想去抓他耳朵。
等似乎是把这老实儒雅姜先生惹急，周谦才赶紧从行囊里拿出块王记桂花酥。“好好，不生气，不闹你。要不要吃这个？”
看着姜余清发愣样子，周谦问他：“怎不拿过去？这不是你最喜欢点心吗？”
姜余清接桂花酥动作有些缓慢，就好像整个人都在发怔。
旋即他听见姜余清道：“
不太清楚你在说什。北河你是……怕鬼吗？”
周谦立马反驳：“怕个屁啊！”
——他又不是何小伟。
然后他听见姜余清笑。
那笑声非常儒雅温柔，周谦眼前顿时就浮现出那个在烛火边写相思诗漂亮军官。
你脸啊？”
姜余清只道：“北河，还有事儿，得先走。”
在他转过身那瞬，周谦却把握住他手腕。“等等。有话问你。”
“什话？”
“别告诉你看不出来，那些人是鬼。”
然后他说句让周谦很诧异话。“直说不喜欢甜食。你老来惹，惹完又拿这些讨小孩喜欢东西来……又不是小孩子。”
不喜欢吃甜食？
可姜余清都老年痴呆，还念念不忘桂花酥。
他怎会不喜欢呢？
接下来姜余清做
鬼不鬼事，看来是问不出来，于是周谦转而问别。“姜余清，你有什……喜欢人吗？”
“喜、喜欢人？”姜余清似乎有些愣，话语中明显有着迟疑。
然后他道：“身已许国，何许家？儿女情长事，早就抛到边。”
周谦毫不客气道：“可不信。明明看到你在偷偷写情诗！”
姜余清似乎有些急，语气立刻严肃起来：“绝无此事，休得胡言！”
周谦背后喜堂里那群鬼，仿佛并不知道自己死，还沉浸在生前生活中。小胖和大瘦这两个孩子认得他们是鬼，为对付这些鬼，他们还会想到洒狗血、画符。
在这个副本剧情本身设定里，人与鬼，界限分明。鬼脸与脚，完全区别于人，更别提这门口满地纸钱。
可这姜余清，为什完全看不出来他们是鬼呢？
现在是XX37年9月，眼前这个姜余清，是这个时空本身姜余清吗？
周谦用审视目光看着眼前人，试图在夜色中看清他容貌、表情、乃至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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