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英雄。怎会这样?”姜余清颇为惊恐地看向周谦。
周谦道:“那你就告诉实话。”
过会儿,从姜余清口里,周谦得到自己满意答案。
旋即他打量起这屋中环境。
之前这里切都透着这层雾、帘雨,全都朦朦胧胧,但因为意识主人恢复部分记忆缘故,现在屋内情况已经有些不样,能让人看得清楚。
周谦感觉自己站在片朦胧温暖烛光下,而姜余清正在步步朝自己走近,即将把那封信送给自己。
可就在姜余清近在咫尺,甚至周谦感觉到他指尖碰到自己掌心时候——
姜余清竟突然收回手。
与此他看向周谦眼眶,竟然隐隐变得有些发红。
“你怎?”周谦问他。
,实在让人赏心悦目。
片刻后,他重新低头,写完那封信,再将它折起来,又放到烛火前。
但这回,赶在他将那封信烧毁之前,周谦及时开口阻止他,道:“你是在给写信吗?《夜雨寄北》……这里面‘北’,是?”
姜余清似乎被他说中心思,耳朵有些红,连忙把信纸收起来。“你胡、胡说。”
周谦笑着朝他伸出手:“别把它烧,给吧。在这里。”
周谦能看清这屋中水壶、水杯、小摆件、画像……
他发现它们全都有着很明显年代色彩。
重新看向姜余清,周谦又问他:“现在是什年代?胜利吗?”
姜余清握握拳,又点点头:“胜利!现在……现在切都很好。没有战争。、也老
姜余清悲哀又绝望地朝他摇摇头。“不对。这都是幻想。你……你死……你死在柏城……又在做梦。”
周谦眯眯眼,没有逼他把写有诗信递给自己,而是又问:“怎死?”
“北河你——”姜余清不仅眼眶红,似乎想到什哀痛至极往事,他拉过张凳子,直接捂住心口坐下来,双肩都有些发颤。
现在姜余清看上去确十分可怜。
但周谦毫不留情,近乎残忍地问他:“姜余清,你得告诉。被困在地狱,回忆不起来自己怎死。再这样下去,怕是不得超生,无法入轮回!”
“你、你……”
那句没能说出口话,还有机会说吗?
那些隐秘暧昧千回百转心思……他又能懂吗?
姜余清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如周谦所言,把刚收好信又拿出来。
幻境之中,场景永远透着老旧昏黄,屋外好像在下雨,满地都是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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