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
某个猜测，已慢慢成型。
看完所有人皮，周谦走到
名店员面前问：“可以打电话吗？”
“可以。”店员引着周谦走到前台，把部样式很古老座机电话递给他。
周谦拿起听筒，却是看向站在店门附近花导游，问：“
那四个无坚不摧军团人起站在角落里，陈大米直跟着自己老大巴图飞，这两人倒没什
异样。
但另外两个人就不同，大概是被周谦带过个副本、从阮梅手里绝路逢生缘故，他俩时不时就朝周谦瞄，随时留意着他动作，大概是打算他做什、他们就跟着做什。
至于那个去过D馆瘦子，他开始谁也没跟，但大概看出巴图飞等人不好相处，于是跑到周谦他们跟前，问嘴：“
能不能加入你们？”
周谦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重新又开始看起各个人皮。
这个时候何小伟低声问他：“谦儿，你怎看？”
信息，透过私聊工具，周谦问白宙：“你愿不愿意听？”
白宙看向他，点点头。
周谦便又看向纹身师常树道：“你说皮肤最特别这个，是哥哥。他怕疼。你等们商量商量。”
“好好好。你们慢慢参观、慢慢商量！希望你们懂得欣赏艺术，愿意让在……这二位皮肤上尝试下。等你们有决定，马上去工作间找！再晚都等着！”
常树用饱含炙热目光再深深看白宙和隐刀各眼，这才返回后方工作间。
“蓝港市是个正常社会，有警察，有法律。纹身师常树开这大家店，如果他堂而皇之地展示自己杀人人皮……你觉得合理吗？”
周谦开口道，“所以，虽然听上去有些匪夷所思，很有都市传奇味道，但常树说得很有可能是真。有帮人非常崇拜这种纹身艺术，愿意死后把皮献给他，不是没有可能。”
何小伟又问：“嗯，他可能不是杀手。但杀手会盯上有纹身人吧？”
“是。但又不是。”
此刻周谦已经将整个店面逛遍，把每张人皮都看过。
看到这幕，花导游不由语气有些发酸。“哼……从来没见他说过这多话。身上……都是求爷爷告奶奶得来。”
周谦望向他，笑着问：“你要是不拉皮条带客人来这里参观，他就不给你纹身？”
“嘶你怎这说话？！”花导游怒气冲冲地瞪周谦眼，转身就扭着屁股走去边。
片刻之后，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其余客人进来。
偌大纹身店显得非常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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