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开口：“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闻言，白宙继续闭着眼，他静静等
好
会儿，却并没有等来周谦
任何动作。
他只是忽然听见周谦开口道：“宙哥，
好像……有点亢奋。”
周谦说亢奋，是真精神上亢奋。白宙发觉到什
，睁开眼，还来不及问，已看到周谦光腿光脚跑下床，然后直接奔向楼下样子。
他动作又快又重，带动木质楼梯发出很大声响。
“你看，你不用回答，已经知道。”
猝不及防间，周谦脚腕被只有力宽厚手掌紧紧握住。
把周谦这支腿往左掰，白宙身体自然挤入他两腿之间。右手贴上周谦脸，白宙俯身与他额头相抵。问话时候，他声音又沉又哑。“会对别人这样吗？”
“就说你完全没懂。真不知道小时候都给你留下什糟糕印象。”周谦在白宙注视下笑着道，“不过……嗯，这回好像可以降到9%。”
白宙没说话，也没动，他放在周谦小腿上手掌似乎已经僵硬到无法动弹。
瞳孔更是深得看不见底。
周谦看着他笑，缀着微光灵活脚趾点点下移，碰过颗颗纽扣，最后停下来。
屋外风大些，将原本只开个缝隙窗户彻底推开。
窗帘飞舞起来，在浅光之下如鬼魅剪影。
周谦仰起头，恰好看见风拂起白宙额前碎发，此刻他双眸里倒映出黑影浓到化不开。
察觉到些许不妥，白宙没有直接追上去，而是立刻跑到窗边，果然看到周谦从房子里跑出去，此刻正在往沙滩上赶。
白宙单手撑上窗台，跃而下，直接跳下去。
周谦离开别墅，路奔向沙滩，然后跳进海中，半边
侧过头，周谦在他耳边道：“你手可以再往上面放放。允许。”
“周谦……”白宙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但即便是这样也没再有什动作。
“嘘——”
周谦观察白宙会儿，把他推离自己后，直起上身跪坐在床上。“要不你闭上眼睛？”
白宙如他所言，闭着眼问：“你想做什？”
面露非常满意笑容，周谦说：“好。确认清楚，大概……15%吧。”
白宙：“什15%？”
周谦没答，只是又问：“继续刚才话题。你所说那些关系里面，包括——爱人吗？”
“宙哥，你喜欢，是不是？”
问这话时候，周谦先是盯着白宙眼睛看，很快之后就朝下瞥，意味深长地落在他脚掌下方不远处，块被布料包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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