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某个数字忽然开始在5%与35%之间来回跳动。
然后周谦听见白宙说：“昨晚你不太清醒。”
白宙没说话，似乎是笑
下，然后伸出手隔着被子拍下周谦
肩膀。
周谦不情不愿地坐起来，抬眼瞥向白宙那刻，又愣住。
——白宙脖子上、锁骨上全是红痕，像是跟某只发疯、既咬人又挠人野猫大战三百回合。
“
那个……”周谦转过身，端起床头柜上水仰头“咕噜噜”喝下去，背对着白宙问，“所以，午饭吃什
？”
白宙：“下去看就知道。”
很久。
好会儿之后，他身后传来敲门声。
紧接着白宙低沉声音响起来。“醒？去洗漱下，下楼吃饭。”
周谦没好意思转过身去看他，下意识抬起食指咬下指关节，含糊着低声说句：“知道。”
白宙停顿会儿，走进屋中。“怎？”
“行。那你先去吧。”周谦走向浴室，“去刷牙洗脸。”
“嗯。去楼下等你。”白宙出门去到走廊，又被周谦叫住。
“宙哥——”
“嗯？”
“昨晚你怎没——”
周谦及时跳上床拉过被子。“没事儿，要再睡会儿。”
白宙问他：“现在感觉好些吗？”
“嗯。个月难得发作次。你放心。”周谦低声道。
“那先别睡。起来吃点东西。昨晚折腾夜，你——”
“也、也没有……”周谦打断他，强行挽尊，“没有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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