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回答：“这是
眼里
部分人间。”
周谦问：“另部分呢？”
神明道：“你在副本里化身英雄救世时候。你和战友们互相守护时候。另外……还有比如，姜余清、北河他们为家国牺牲时候。
“这
多年，看到
很多人性里恶。但恶对面是善。它们相互依存，密不可分。
“周谦，这些东西在你身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你是个拯救很多人英雄。”
，确实是更高级文明。他们看见地球上落后人类，愿意给他们些帮助。可他们不会允许这些人类有朝日成长到拥有与他们样能力。
“宇宙广袤，三千世界。总有些稀缺资源，是他们也在追寻。如果地球上人掌握和他们样能力，会被他们视为竞争对手。那，如果真通过游戏将部分人变成神。这会引起他们注意。届时，不仅是创造他们，其他更高等智慧也可能会注意到这里，并随时可能对这里降下毁灭性打击。
“所以现在阻止这里人成神，其实是在保护这里。”
周谦：“他们留你在这里，方面是通过你解人类，另方面则是让你不断记录着这里信息，监控着人类切，甚至通过游戏测试他们智慧、品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其实也算是在通过你监控人间。”
“嗯。”神明道，“不过也很久没有他们消息。”
周谦：“数年前，你跟邵川对话时候，并不是这说。你当时并不在意人间。你根本不屑于解人类。”
神明：“在人间待万年，早已生出人性。只不过在跟邵川对话时候，身上跟人性那关那部分，已经从系统核心剥离。当时跟邵川对话，只不过是个只会进行计算高端智能产物。”
周谦再问：“你已经得偿所愿，成为真正神，或者说你成为
片刻后，周谦倒是忽然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神明似乎也坐下。“好。”
周谦不曾回头看他，只是用副回忆口吻开口：“《苹果乐园》，你展示是从众心理、和在集体影响下，个正常人会做出多可怕举动。仿佛整个人类在神眼里，都只是群乌合之众。
“《遗愿清单》，讲战争，讲人类自相残杀。《恶之花》，讲滥用科技。《凶杀展览》讲人类凶性、残酷、血腥。《红神宴会》意在讲述背叛与天意难违。至于《应许之地》……讲述明明同根而生、却把彼此视作异族人——
“请问，这就是你眼里人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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