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暮如常冷漠声线果然将狗仔震在原地,底气已经明显开始不足:“……钱又没真收!你们现在告也告不着!”
虞长暮以牙还牙:“把录像停,蒙头打你顿套出银行卡,直接汇款到你账上,你凭什说你没收?”
同样没有目击证人,同样讲不清究竟发生什。
虞长暮单手举手机,单手插进兜里,冷眼为狗仔科普播报着关于他罪行条例:“依
狗仔已经开始不耐烦,本来也没指望他们两个能把钱拿出来:“没钱就给经纪公司打电话,要是不打算给,就直接把照片传出去。”
柳斯鉴试图讲道理:“你现在属于敲诈勒索知道吗?如果你今天收们钱,们转头就能告你。”
狗仔不屑笑:“说敲诈勒索,你们有证据吗?”
现在四周个人没有,等他钱到手,照片视频清空,谁也讲不清这里发生什。
眼看场面就要僵持下来,个低沉男嗓却忽然从另侧树丛冒出:“谁说没证据。”
简丛目瞪口呆:“你干脆去抢银行算!还不用花天千里迢迢跟过来!”
那人看着简丛冒头,再次端起相机作势要拍。
柳斯鉴把简丛按回去,冷静交涉:“是谁告诉你拍摄地?”
狗仔是个身材瘦小眼镜男,相机带缠在手腕上,下巴胡子拉碴:“现在记恨简丛人那多,知道个地址有什难,也就是拿钱办事。如果你们自己把照片买,就不发给雇主。”
简丛心说也好,钱能解决事都不是事,豪气道:“不就八百万,哥你快把钱付,让人家畅快回家。”
月色下,狗仔、柳斯鉴看着那个举着手机、戴着帽子,从阴影里出来男人俱是惊。
只有简丛骤然瞪大眼睛,耳朵听出来这是虞长暮声音:“什鬼啊你是变态吗?还搞跟踪!”
虞长暮大言不惭:“不变态怎帮你省八百万。”
他头上戴着鸭舌帽,手里横着手机,镜头始终对准眼前“交易现场”,录视频取证。
他将话头转向狗仔:“从你跟拍到提要求、报价钱,全录。既然干这行,仔细解过敲诈勒索要坐几年牢吗?”
柳斯鉴扭头用种“是你疯还是疯”眼神看他:“你怎不自己付?”
他都被流放,哪来八百万。
结果简丛比他更清贫:“从开始当练习生,卡里就没超过过五万,其中还有两万是昨天刚从爸手里挣。”
柳斯鉴:“……”
这狗仔通辛苦偷拍,讹上两个“假少爷”,也不知道该说他运气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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