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他显然被几天累积不如意,恼得情绪有些上头,冷不丁便从位置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将人逼到衣柜门上:“挺好是多好?你不是喜欢脸,他有长得帅?”
尽管简丛不愿意承认,但当虞长暮把那张棱角分明脸直直怼在他眼前,他还是无法自抑地瞪圆眼,心跳逐渐不争气地加速。
两人挨得很近,虞长暮眼皮子底下就是简丛那张微启薄唇。他直到自己做出什,都没想过自己真会做,但他那天心中就是憋着口气,好像不对简丛干点什那口气就咽不下去。
于是他难得冲动回,手按住简丛肩膀,手撑在衣柜上,不容拒绝便吻上去。
虞长暮从没跟人接过吻,也没幻象过自己要跟谁接吻,只是挨到简丛柔软唇瓣后忽然无师自通,自然而然便伸出舌头,感受简丛从惊愕到慌乱,再从慌乱到最后羞愧享受。
是简单把自己失落归咎到青年人骄傲上,心中认定没人可以做自己平价替代品,顶多再两天简丛就会发现别人跟他差距。
但在那天之后第四天、第五天……简丛始终重复着踩门禁最后分钟回到宿舍状况,并且脸上都带着笑。
第六天两个室友正好应隔壁寝室邀约,起出去吃火锅开黑,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
虞长暮看着视他如无物,收拾好衣物要从他背后经过去卫生间洗澡人,终于还是没忍住:“都不腻吗?”
句嘲讽没头没尾,简丛却听懂,眼也不眨呛回去:“你已经享受过你当然腻,才刚刚开始享受,凭什腻?”
虞长暮完全是凭着直觉在简丛唇上胡乱操作,深入浅出,直到他觉得简丛就要因为只知道出气不知道进气活活憋死,才终于不舍地把人放开。
照简丛以往脸皮薄惯例,虞长暮以为简丛那时肯定会羞得直接跑进厕所,结果没想到眼前人给出第反应,居然是怕他离开般飞快伸手勾住他脖子,然后仰脸在他下巴上狠狠蜻蜓点水下。
虞长暮反而被搞蒙
虞长暮脚下用力,电脑椅从位置上退开点,扭头看他:“什意思?”
“意思是原来被人喜欢、被人好好对待是这舒服事。”简丛耸肩说完便要继续扭头朝里走。
虞长暮却心中不爽,蓦然拽住他手腕:“你就点要求都没有吗?只要是个人对你好就都行?”
简丛回头看神经病样看他:“你究竟哪来优越感,学长不是挺好,怎比不上你你就这看不起人家。”
这要换往常,虞长暮肯定不会接着说下面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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