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简丛头脑又是热,脚下瞬间走不动,脱口而出:“你们有病吧!”
于是简丛左顾右盼地找到男厕,头脑发热便轻手轻脚挨个察看起洗手间隔间。
不多不少,只有扇门关着。
他喉结动动,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地站在那扇隔间门前,小声叫下虞长暮名字。
门里没有动静,简丛试着又叫声。
这回有反应,而且反应还很大,里面人直接抬手在门板上死劲敲两下,翻译过来:让他别他发疯。
对此表示最大程度宽容。
简丛开始踌躇片刻,毕竟他本来压根没打算掺和这些,但事已至此,到底还是问。
启谌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几乎把工作上那点事毫无保留全告诉他,包括那包厢人会答应虞长暮出来吃这顿饭,应该只是打算涮虞长暮。
“其实虞长暮挺拼,也有能力,是他们有眼不识珠。”启谌没有吝啬对自己竞争对手夸赞,有时候不得不说心态对个人影响确实至关重要。
启谌肩上没有虞长暮那重担子,所以他行事轻松,显得宽容又大度,虞长暮则多少透着点破釜沉舟阴沉。
简丛立刻缩着脖子从里面退出去,羞耻后颈都红,想不通自己在想什,居然还真把卫生间当他们俩传送门,觉得每次都能碰到。
但他从洗手间回去路上正好经过虞长暮包间。
简丛本来打算碰碰运气,悄摸伸长脖子看看,结果到门口,包厢门居然又开着,里面人已经吃七七八八,似是拿上搭在椅背外套和包准备走,却唯独不见虞长暮踪影。
他们看起来只是随便喝点小酒,忙着互相聊天没注意简丛。
简丛好巧不巧就听见里面有人说句:“不会以为们跟他出来喝顿酒就是站他意思吧?他喝杯们喝口,傻子也该知道是逗他玩哈哈。”
简丛咬着筷子,把两人差别看在眼里,心里其实有点酸。
为虞长暮酸。
虞长暮直以来,先是因为他爸有苦不能言,自己沉寂三年背上家族重担,然后现在好不容易回来,却又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跟他竞争对象相亲……
简丛盯着眼前餐桌上平日里都是他最爱吃菜,下就没食欲,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在快吃完时候告诉启谌,他想去趟厕所。
启谌自然不会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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