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隔三差五出门状况,大概持续个多月。虞长暮现在都已经习惯虞长昼在他工作时候,敲开书房门进来,然后问:“你觉得明天穿这套怎样?”
虞长暮头也不抬:“你穿什他都喜欢。”
这要是平时,虞长昼得到答案也就走,毕竟他本来也就是走个形式,委婉告知虞长暮自己明天又要跟启谌出去。
但今天虞长昼不太寻常,居然更进步站到虞长暮办公桌前
但两位当事人都不在意。虞长昼只是弯着眉眼低头看两人紧紧交握手掌说:“难道是小简教好吗,感觉你还挺会照顾人,是为给面子,所以定要你主动?”
启谌笑下偏开头:“跟简丛有什关系,你会跟你弟弟牵手上大街吗?”
虞长昼乐,立刻对他“花言巧语”表示肯定:“有被你取悦到。”
然后从那天以后,虞长暮就发现自家分明也不爱出门哥哥,每天都会来他跟前晃晃,问问他身上衣服看起来怎样。
比如今天也是,虞长昼难得拿出他正装,有些苦恼:“比以前瘦太多,西服都撑不起来。”
事,绝不麻烦别人,怎到就点不知道客气。”
虞长昼自己也知道自己变化,但他格外理直气壮:“反正都没朋友,起做个伴怎。”
生病这三年让他学会前面二三十年都没学会东西:任性。
启谌大概也是因为这点对他宽容些,路把车开到游乐场停车场,踏进这个和他身份气质极其不相衬场地:“想好今天要玩什吗?”
虞长暮正好从另头副驾下来,身轻便休闲装,沐浴在灿烂阳光下青春靓丽,大步走到启谌身旁:“能牵手吗?”
埋头工作弟弟头也不抬:“你病这久,好像今天才第次意识到自己瘦。”
虞长暮原本也好奇到底是谁能把虞长昼这频繁地约出去,但后来两人回家撞见次,虞长昼从辆极其眼熟白色宾利上下来。
于是剩下,不用问也知道。
虞长暮除心里有点哥哥突然被人“抢走”别扭,其他对启谌倒是没什意见。
反倒是启谌有点担心虞长暮不喜欢他。
身边人潮川流不息。
启谌没直接把自己手伸出来,而是问:“想怎牵?”
虞长昼考虑下:“想要手指扣着那种。”
启谌没什废话,掌下主动权便照虞长昼意思牵上去。
光天化日,两个大男人、并且是两个英俊男人如此不避讳在游乐场里牵着手,多少会惹来路人注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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