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你在齐哥这住
还习惯吗？”
“习惯。”杨若又往旁边挪
点距离。
韦欣然也感觉不出个五六来，“你别客气，有啥事儿跟齐哥说，跟
说也行。”
杨若“嗯”声，看着电视新闻，新闻里正放起本市刚刚发生刑事案件，记者正在街头采访。
韦欣然看着电视突然吸口气，偏头问：“杨若，你之前说是因为捅人进去，人捅死？”
“嗯，不是小孩儿，”齐昀顺着他话，“你什
时候过二十生日？”
“冬天。”
韦欣然来得很快，风风火火进门，他没带伞，下车之后跑进屋，虽然只有几步路，但头发跟衣服还是被雨淋湿。
他进门之后先跑到卫生间洗把脸，湿衣服黏糊糊贴在身上不舒服，韦欣然出来之后就嚷嚷着让齐昀给他找身换衣服。
齐昀衣服韦欣然都穿不，杨若看韦欣然比他高点，想到齐昀给他准备几身大号衣服他还有没动。
己该说什，不知道话题为什转那快，越来越怪异。
“那你那着急搬出去干什？”
“在这太打扰您，昨晚……”就打扰你好事。
后半句杨若是在自己心里说，但齐昀还是看出来，他看着杨若笑笑。
杨若被他笑得更不自在，端着碗起身进厨房，又给自己盛碗粥，回来之后闷头吃。
“没，要是死，现在出不来。”
“那就是伤？”
“嗯。”
韦欣然撞撞他胳膊，“看你也不像是那种人啊，说话都温声温气
“你要是不介意，房里还有两身没穿过，大小应该合适。”
韦欣然连说两声不介意，颠儿颠儿跟在杨若身后进他房间，杨若给他找出衣服之后就先出来。
齐昀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是新闻台，但他没看，直拿着手机在回工作上消息。
杨若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下，两人中间隔至少两个人空位，韦欣然出来之后正好坐在他俩中间。
韦欣然自来熟，看齐昀在忙，胳膊直接往杨若肩膀上搭，杨若躲开点，韦欣然也不在意，收回手还往他身边靠。
齐昀食指敲敲餐桌，“吃不下就别吃，别又撑着。”
“撑不着。”杨若小声说，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实在不争气，刚说完，就打个嗝。
他又抬手捂住嘴，起身去厨房倒水喝。
齐昀笑得不行，等他喝完水压嗝才说：“你这孩子也太不禁逗。”
“已经十九，”杨若不太喜欢别人叫他孩子，“成年，不是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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