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虽然话不多,但拳击馆工作人员对他都不错,也并不是出于知道他跟老板有关系这点上,单纯就是喜欢他这个人。
于静曼有个弟弟跟杨若差不多大,看杨若更是跟看自己弟弟样。
“特意挑,大红都留给你。”她说得还挺得意。
杨若自然不会说,这些大红都是他昨晚摘,看着海棠想到齐
法庭上铁证是他自家监控,监控是杨若在杨彦彤生病之后找人安装,怕她在家时候出什意外,除卫生间,家里各个角落他都装监控。
杨若走前特意嘱咐疗养院里照顾杨彦彤护工,如果下次那个男人再来,不让他再见杨彦彤。
护工看杨若灰白脸,跟来时判若两人,连忙点头应——
杨若下午到拳击馆换班时候差点迟到,前台姑娘于静曼老远就跟他打招呼。
“小羊,你来。”
到是舅舅,可护工后面话让他杵在台阶边半天也没挪动脚。
“看起来四十岁左右,戴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身上有点消毒水味道,凭护工经验,感觉像是个医生啊。”
是裴明远?
以前杨彦彤主治医生,也是他捅刀才入狱人……
杨若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跟裴明远有什交集,他捅他刀,有监控有录像,他也已经坐牢赔钱,该得到惩罚他已经受过。
杨若心不在焉,站在大厅里转个圈,才听出叫他人是手还举得老高于静曼。
“曼姐,去休息室换个衣服就过来跟你换班。”
于静曼看他脸色不太好,神不守舍,摆摆手说:“不着急不着急,反正也没什事儿。”
杨若瞥到前台桌子上海棠果,顺着楼梯看眼二楼,“齐总今天来吗?”
“来,刚到不久,”于静曼指指桌子上海棠,“刚刚给们带特别多海棠,说是自家院子里种,都被他们分过,这是特意给你留。”
想起裴明远,那个嘴角总是挂着浅笑,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边,在别人眼里永远温文儒雅男医生,甚至是帮过他跟他妈妈人。
杨若想起他却是从脚底深处冒出来,缠上就不松口恐惧。
他甚至不知道恐惧来源,就像现在,光听护工描述,他就双腿生寒,脊背阴凉。
他想不起那个雪夜里到底发生什,像是做场被浓雾笼住大梦样。
为什那天他会带裴明远回家,为什自己枕头底下会有把开刃刀,为什无缘无故捅裴明远刀,这些他现在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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