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餐桌两边，面对面，慢吞吞吃着晚饭。
杨若嗓子不舒服，吃得很慢，齐昀也慢慢吃，陪着他。
两碗粥几碟菜，两个人吃
整整
个半小时，杨若放筷子，齐昀也放筷子。
齐昀洗完碗从厨房出来
时候，杨若还坐在餐桌旁边，还是刚刚姿势，没挪过，腰板挺着，胳膊搭在餐桌上。
“待会儿要不要
帮你洗澡？”
昨晚他跟杨若说那些话他还记得，但杨若没打算提，他也没开口。
齐昀想，他跟杨若维持不现状，又不知道怎
对他才好，又觉得好像怎对他都不够，怎着也不对劲儿。
齐昀暂时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东西，还是先顾顾眼前吧。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杨若这回声音稍微正常点儿，“有，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手指给他擦擦。
过夜，杨若鼻子都不灵敏，齐昀手指伸过来时候，他吸口气才闻到他手指上烟味，烟味有点重，不知道他抽几根烟。
“你抽烟？”
“醒就出去抽根。”
杨若没细问别，昨晚齐昀说，就算他们上床，他们关系还是会维持现状。
“好啊。”杨若想也没想，说得痛快。
齐昀笑下，知道杨若就是故意
齐昀皱起眉，拉着杨若胳膊抬抬就想掀被子看，被杨若给挡住，“你不用看。”
齐昀隔着被子，在杨若腰上拍下，“昨晚儿挑事儿时候怎不怂？”
杨若往床边挪下，离齐昀近点，“你疼你也怂。”
齐昀轻笑声，“起来吃饭吗？用不用抱你？”
杨若觉得被齐昀抱着太别扭，而且他也是男，虽然浑身酸疼，也不至于被抱出去，他掀开被子，挪着屁。股慢慢下床。
那现在现状是什？杨若现在还想不透。
齐昀抱着胳膊，两条腿贴着身后床头柜。
杨若身上穿着是件他t恤，宽宽肩头两边现在耷拉在杨若胳膊上，领口对杨若来说有点大，脖子根跟胸口露出大片泛红皮肤，上面青青紫紫好几处痕迹，更多都遮在衣服里，杨若腿根，侧腰，胸口，更惨不忍睹，像施,bao之后。
齐昀知道那些痕迹都是他昨晚弄出来，他自以为已经很控制自己，虽然他好几次差点压不住自己想更用力念头，但最后还有点理智，所以直很轻很慢，结束之后他给杨若仔细洗澡，里里外外检查遍，虽然杨若没有受伤，齐昀还是给杨若涂药。
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失控，这还是头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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