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今天做炸鸡块、薯条,上面浇着雪白美乃滋酱和鲜艳红番茄汁。
掀开合盖,食物香气萦绕在鼻尖,微微鼓起腮帮,看半天,没有动筷。
半晌,慢吞吞地道:“为什又是炸鸡?”
“因为每次做油炸食品你都会吃得精光。”秦烬说,“以为你喜欢。”
默下,仔细思索回忆番,发现好像确是这回
努力忍着口腔内随着说话引起疼痛:“给,呃,把会计……叫进来。”
试图向她传到个讯息——现在真很不便说话,请她自己理解下意思。
“哦。”她终于听明白,点点头,说,“好。”
她转过身,正要出门,还没踏出办公室又复而回过头来,欲言又止地朝道:“陆总,那个……”
奇怪地看着她,本来想问句“怎”,但考虑到字数太多,对伤痕累累舌头负荷太大,于是只发个单音:“咋?”
这两天非常不想说话,也没什食欲。
白天,会计把公司季报发给看,本来这种检查事找审计来就好,谁知不过是打开随便扫两眼,居然发现他们做完现金流量表期末现金和资产负债表里货币资金那栏目数据完全对不上。
这种东西为什要拿给看???都不想干是吗,这低级错误也犯!
感觉自己脑门上青筋都,bao起来,但又非常不想大着舌头骂人,于是只好用力地敲敲桌板,发出些引人注意噪音。
周怡听闻动静走进来,疑惑道:“陆总,您有什事?”
然而饶是这样,口腔运动时尚未痊愈脆弱部位碰撞到坚硬牙齿,还是直接疼得“嘶”声。
周怡表情瞬间相当精彩,她停顿下,才神态扭曲地说:“呃,祝您xing福、百年好合。”
“???”
对不起,真完全没听懂她在说什。
中午秦烬来给送饭时候才意识到她那跳脱思维蹦跶到哪儿去,真很想立刻冲出门去解释句,这只是单纯口腔溃疡,不是因为和某人,或者任何人接吻太凶才受伤导致不能说话!
指指她,又指指报表,然后抄起那叠报表文件,“啪”地扔在地上。
整套肢体动作行云流水,以为表达得够清楚。
不想她却眨眨眼,表情头雾水,从地上捡起散落地纸张:“陆总,您这些是不要对吧?给您扔外面碎纸机里?”
:“……”
无法,只好忍无可忍地开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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