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光溜溜地走过去,只见秦烬就着已经风干,但因为浸过水而完全皱起来,导致上面字体都有些模糊纸张帮改论文。
每个被红笔圈出来地方,个个或棘手或令完全搞不清摸不着头脑问题,有条
于是把垃圾论文随手放在边,空下手,上前抱住他,将脑袋埋在他怀里。
隔着温热胸膛,听到他令人安稳心跳声。
之后,秦烬好像抬手摸下后脑勺,不太记得。
然后们抱着抱着便滚到床上。
和往常任何次样,几乎在触碰到他身体那刻就不由自主地燃起熊熊大火,其他什也顾不得。
并且在洪教授帮助下上某个核心期刊,拿到国家级奖项,甚至在整个学校被公开宣传表扬时,才好像意识到,自己原来并没有想象那糟糕。
尚且记得有回,在定初稿前周带着熬夜赶出来厚厚叠论文去找洪教授,被他严厉地痛斥顿,说逻辑不清、误差太大,完全不知道在干什。
从他办公室出来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懵,恍恍惚惚。
也许是因为昨夜睡眠不足,觉得脚下地板都在打转。
抱着沓子明明是自己心血却被说成是废纸论文,时间,很难说清自己心情,有点点难过肯定是必然。
不该忘该忘都抛之脑后,热烈地亲着他,回应着他,唯有这时候,总是真实地感到无与伦比快乐。
大概折腾两个小时,有点累,而且前个晚上没休息好,完事以后眼皮就跟黏住样,顿时昏睡过去不省人事。
毕竟是白天,小憩会儿就自动醒。
再睁开眼时,窗户外面灰色天只剩最后点微弱亮光,雨还淅淅沥沥地下着。
躺在床上,翻个身,看到秦烬坐在旁书桌前,从角度只能看到他个背影,他手边电脑屏幕亮着,上面密密麻麻小字,正在重跑数据。
灰蒙蒙天上飘着零星小雨,懒得打伞,幽魂般飘荡到校门口,扬手招辆士。
上车司机问去哪,想也没想,有气无力地报出秦烬家地址。
为什这做,为什受委屈第反应就是去见秦烬,其实完全没有过脑。
甚至都忘给他发个消息,告诉他要过来,就这样不告登门。
好在那天下午秦烬正巧在家,他给开门时候手里那堆厚厚纸已经被雨淋湿半,想说点什,却不晓得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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