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沉寂良久,才没什反应地“嗯”声,应和地很敷衍。
他大概对这种鸡毛蒜皮小事也不太感兴趣。心想。
都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跟他说这多废话。
于是即便再困,也顿时心痛地从床上坐起来,投入工作。
现在想想,那时自己,着实是有些太钻牛角尖。
走着走着,再往前,就是另户人家。
转过个弯,栋气派典雅,但毫无灯光和人烟别墅出现在眼前。
尽管这儿邻里关系十分松散,但时间久到底还是偶尔会在门口或者路上碰见,然而自从搬来却从来没有见过这家离最近邻居真面目,大概是早就没有人在呆。
此话出,立刻老实,不敢再招惹他。
们前后地走到外面。
吹吹寒风,终于好歹没那热,那种由内而外躁动感觉也消下去不少。
整个外边黑黢黢,也静悄悄,唯独盏盏路灯竖在马路边,将迷离夜色照亮。
们两个人影子在灯光下被拉长,好似要重叠到起,看起来亲密无间。
真是奇怪,这贵房子,不住却也不出租或者转卖出手,竟就这硬生生直空置着。
只能说是有钱任性。
觉得十分难以理解。
反正这种在真正富豪面前打肿脸充胖子人肯定是做不到如此大气。
指着那房子,随口朝秦烬介绍道:“这家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从来没见他们家灯亮,不过审美不错,房子外面装潢得挺有格调。”
这小区住户非常少,偌大片园林里掰着指头算也不过十几套住宅,每栋房子周围都有相当茂密绿植和很大片私人区域,几乎能保证完全不会受其他人打扰。
跟秦烬慢悠悠地踱着步,沿着林荫小道穿行,像两个七八十岁吃完饭相偕散步老年人。
心说,今年都还没三十呢,勉强连中年都不算,怎就又喝枸杞汤、又遛弯,跟明天就能退休抱着保温杯回家养老样。
接着又忽得觉得很神奇,在之前,哪里会有闲情逸致出门散步,可明明做无聊事现在也变得很有趣起来,好像时间用也用不光。
依然清楚地记得,前两年甚至会计算自己时薪,每次想赖床或者浪费时间做点没意义事时,都会这告诫自己,你浪费每分钟,都是在亏损,每多睡小时,就相当于走在路上被人偷钱包,至少损失几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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