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烬委托顾成怀代管公司，谁
公司？当然是他。
最可笑是
在这家公司打工
四五年，自己还是所谓CEO，竟然都不知道幕后真正执掌者是谁。
颤抖着说出那个已然猜到，其实无以抵赖真相。
也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
心理，大概是还存着最后
丝侥幸，垂死挣扎。
“所以你根本就没有破产，也根本没有到走投无路地步……”
看看究竟是谁先认输。
终于，他像是妥协，轻叹口气。
他漆黑眼神凝视着，随后淡淡地陈述道。
“周怡是下属，她过去从父亲手下辞职后，以个人名义雇下她。”
“顾成怀，过去他外出求学家境贫寒时曾受过资助，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委托他替代管公司。”
也快撑不住，累极，疲惫地从肺里缓缓吐出口气，感觉自己声带都在发抖，不知不觉就带上点微弱颤音：“秦烬！”说。
“是你男朋友……”
“你到底有没有把当成个可以推心置腹爱人过？”
“还是说，只要不知道也没有自己去查出来，你真就打算瞒辈子？”
这句话音落，发现自己已泪流满面，倒也不是有多难过，只是生理性条件反应。
“那个叫J.C离岸基金是你，对吧。”
“嗯。”
秦烬简单地应声，也彻底打破所有幻想。
整个人都乱哄哄，大脑仿佛停转机器，冒着滚滚青烟。
半晌之后，很懵地问：“你手上有多少钱？
在听完这几句话时候难以形容自己心情。
悲哀，豁然开朗，还是什别？
只是事实确比原本想象还要荒诞。
周怡与认识四五年，她如今替处理大小业务，工作上任何决策都不会瞒着她，她亦口口声声叫声陆总，叫声老板，可开始她就是秦烬人，甚至从来不知晓她跟秦氏企业还存在着联系……
不解事可太多。
又或许是因为自身那在胸腔内膨胀到极致、亟待爆发冲动，或者是因为快要崩溃心情，或者两者皆有。
自小到大没有和人吵架本事，情绪上头，什都不管不顾，什都思考不，连维持勉强镇定都做不到，只要激动起来就发不可收拾。
秦烬顿顿，见他下意识地想要挪动、挣脱，然后他用被皮带绑着双手来捧住脸，摸摸那些泪痕。
执拗地转过头，如避蛇蝎般躲开他触碰。
他固执，也倔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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