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未容从过度震惊和心悸中缓过来,秦烬这家伙依然迫不及待地吻上来,沿着唇齿讨好地亲着,知道他必然已经彻底神志不清,这时候人性、理智、思考能力,任何东西都被最原始本能条件反射所取代。
他那样吻法,相比以往真是毫无技巧可言,仿佛只是单纯……饿到极致。
而变成他嘴下亟待吞吃入腹珍馐美馔,他粘着唇瓣,会儿轻轻啄着,会儿又用牙齿磨着咬着,刚有动作却又收敛
没法告诉他,两种完全截然不同念头此时正在脑海里左右拉扯着。
边,瞧着他这副忍得辛苦不好过样子,内心早已软得不行,充满着怜爱。
另边,最深处更黑暗冲动却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想要更加过分、更加变本加厉地折辱他,让他不舒服不愉快,让他遍遍地像刚才那样哀求,说难受,说让放过他。
“再讲点喜欢听。”用诱哄口吻在他边上吹着气道,“就满足你要求。”
秦烬眼巴巴地看着,他沉着极沙哑嗓子,声带震动如同把上好大提琴奏曲,乖乖地喊连串——
“你能不能……再稍微……近点?”
没过多久,秦烬又提新要求出来。
心道这家伙果然是不能惯,瞧瞧,刚给他点好脸色,又开始得寸进尺,上房子掀瓦。
笑声,说:“怎,秦烬,就许你冷着,不许晾你啊?”
瞅着他像滩波涛翻滚沸水般双目,气定神闲:“那要不直接走?明天再回来?你自己跟自己玩去?”
“宝宝,宝贝,橙橙,媳妇,领导,老婆……”
“亲亲,亲亲。”
各种肉麻无比称呼股脑地从他嘴里冒出来,跟不要钱似。
简直惊呆,顿时两颊火热烧红,整个人如同被连续炸弹袭击。
瞬间,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暗地里偷偷演习很多遍,悄悄给起这大堆绰号,以至于这长串说出来都不带停不需要过脑,只是平常这家伙思维正常时候碍于面子和自尊,偶尔才会挤牙膏似漏出来星半点。
说罢起身作势远离,秦烬立刻紧紧搂住,轻微地发着抖,好像用尽浑身力气。
“……不说。”他可怜巴巴,断断续续地道,“你想怎样就怎样,你想干什都行,都听你。”
秦烬连眼尾都红,瞧着都十分凄惨。
凑过去,轻轻地吻吻那绯色眼角,他睫毛在唇下颤动,好像蝴蝶扑闪着脆弱翅膀。
“真乖。”低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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