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潇洒就怎潇洒,正好,记得你不是还给留好几处不动产来着吗?就带着这些小男孩每天住在你给留下房子里,哇,这日子不要过得太舒服,好爽哦,你说是不是,秦烬?你要不就是这个结果吗?这不就是你手促成所谓最合适最正确选择吗?”
毕竟朝夕相处这多年,当然懂得如何激怒他,果然,秦烬闻言后脸色顿时寒下来,视线冷得仿佛快掉出冰渣。
“……你、敢。”
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大约是想到什,气得手指都在发颤,把牢牢抱着,捏得好痛。
自然猜到他回想起什,尤嫌不够,以无所谓口气道:“有什不敢。之前们公司请来那个网红,叫什,叶椀晨,你不是见过。人家功夫到位,长得还如花似玉,爱怎玩怎玩,乖巧温顺得很,从来不敢忤逆,更没有哪个人敢像你这能惹生气让头痛,干嘛要吊在你这颗歪脖树上啊,你真看得起自己。”
大力地抹下自己差点塞住鼻子,鼻尖大概被擦红,吸口气,哼笑声,极尽嘲讽之能。
“秦烬,跟你说,你要是再敢搞次,什瞒着自己去找死,或者打着鱼死网破主意然后留下遗嘱让继承你遗产自己去逍遥自在之类狗屁玩意儿,保证,绝对不来管你,你躺进坟墓不仅不给你烧纸还就他妈立刻去找十个八个新网红,非得叫你入土也要活活撬开棺材板诈尸回来你信不信?”
秦烬总算被怼得哑口无言,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却什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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