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手段之多,心思之庞大缜密,简直令叹为观止。
秦氏那些老家伙,多吃几十年盐,事到临竟然栽在这两个年轻小辈身上,倒还真是点不冤。
倒是秦航川,这家伙可真是颠覆对他过去如既往始终如废物印象,整个下午都还处于完全懵逼状态,就感觉自己小片世界观破碎后正在等待施工队重建。
怪不得之前唐玉琪那小子特意打电话来警告说,自己被卖还帮着数钱,底裤都赔进去。
确,心有戚戚然地想,就唐玉琪那点水平,怎可能玩得过这心肝脾胃肾比煤炭还黑秦航川。
既然知道恶心知道脏,那开始为什要搞呢?妈自己送到他床上是吗?好吧,反正他永远这说,那又为什要让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呢?”
“开始把掐死啊,就没有后来那多事。”
秦航川边捧腹大笑,笑到还抹起眼泪,然而他那张妖孽充满迷惑性脸上自此却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种……诡异至极,阴气森森,如同恶鬼发出地狱般狰狞表情。
他幽幽道:“那些蠢人,说别人好话都不知道隔墙有耳吗?两年前就在他们所有人家里共装七十七个微型窃听器,四十三个针孔摄像头,连表弟三天不洗澡、大伯偷藏三百五十五块私房钱在厕所卷纸筒里、大姨背着大伯和隔壁菜花家老沈偷人都知道得清二楚。”
实在忍不住插个嘴:“你管‘长得花哨’,‘好驾驭草包’,叫作好话?”
聊到最后,秦烬看向,征询意见地道:“老婆,他之前跟提出想问你在公司要个职位。”
秦航川非常流畅地接话:“否则就要上街去喝西北风啦嫂子,行行好嘛,给孩子口饭吃吧。”
秦烬面无表情,副甩手掌柜做到底模样,他微耸下肩,温和地对说:“你决定,都听你。”
秦航川副理所当然口气:“他们夸长得帅。”
秦烬淡然地补充道:“你就该直接控制跟踪他们所有智能设备,直接截断篡改往来信件,三天时间就能让他们把该吐全吐干净,装那多窃听器和摄像头有什用?费劲又费事。”
秦航川啪啪啪拍起大腿,崇拜道:“……哥,行还是你行。”
心道,秦航川这家伙明明连装窃听器和摄像头这种事都敢做,竟然对秦烬言听计从,时也是有点心情复杂。
整个谈话到后来越来越偏离方向,完全就是听整个下午这俩位黑心兄弟怎密谋布下天罗地网全过程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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