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夜央望着他微微眯起眼,无视他弯弯绕绕,直接道:“你不想当徒弟。”
虽然语气依旧平静无波,可手边长明灯火芯霎时缩小到豌豆大小,明灭不定,仿佛下刻殿内便要陷入片漆黑。
胡以白不卑不亢将玉牌端端正正放回玉案上:“当然不是,这宗门内想成为副宗主弟子人多如过江之鲫,能挂名在副宗主门下已是三生有幸,更别说是能入住景阑殿嫡传弟子。只是现在拿这块玉牌,名不正言不顺,如果有实力在试剑大会夺得魁首,让所有人心服口服,到那时再拿也不迟。”
听过胡以白话,邱夜央望着桌上玉牌眸光滞。
其实他看得出来,胡以白刚才拿到玉牌时就有几分不愿,这倒是出乎他意料。
不屑语气,根本听不出他是在赞扬还是讽刺。
看过原着胡以白觉得,可能两者都有吧,但是硬要说肯定讽刺更多些,毕竟在邱夜央眼里,世上除飞升前宗主和他已故好友,他觉得在座都是垃圾。
其实他也是侥幸,现在心法刚修习到重,他还不敢随意在邱夜央面前使用‘观微’。只是刚才股寒风吹来,而书案上长明灯火芯却丝毫不乱。他便猜测邱夜央可能在右边,没想到真给蒙对。
邱夜央坐回主座,忽然抬手扔给胡以白枚玉牌:“喜欢跟聪明人说话,明日你就搬到景阑殿来,这边规矩跟内院差不多,具体事宜问龙迟予,记得你跟他比较熟识。”
“……”
以前听闻景阑殿其他弟子说,这胡以白天天缠着龙迟予,好几次宵禁到都赖着不肯走。如今突然给他入住景阑殿机会,还以为他会欣喜若狂,没想到反而还老大不愿意。
不过眼下他也不在乎这两人间关系,邱夜央将桌上玉牌拿起来:“知道为何不在试剑大会之后再给你
干灵宗腰牌材质是有明确等级划分,般外门弟子为灵铜,内门弟子为炼银,掌教弟子为赤金,副宗主弟子为昆玉。
如今邱夜央将象征他嫡传弟子昆玉腰牌交给他,意思已经是将他收入麾下。
虽然赏识之情他还是心存感谢,可这态度未免也太过强横,况且之前他从未得知对方有将自己收入座下打算。如今来,更是对拜师之事只字未提,上来就甩手扔给他块昆玉腰牌。
赶鸭子上架也不过如此。
胡以白双手端着玉牌,几步走到桌案前:“掌教,宗内拜师都是要三年期满,如今离试剑大会还有两月,掌教这早就收下,其他弟子得知后恐怕会有所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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