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陈宇川倒也很快妥协，主要还是因为他太饿
，不过最后还是挣扎
下，“其实
嚷嚷着肚子疼，不是因为真
肚子疼，是因为你这几天总是不知道节制点儿，是故意装才跟你说肚子疼，其实肚子不疼。”
“烤串加辣跟晚上不睡觉，你选个。”路阳给陈宇川两个选项。
“选睡觉，”陈宇川说，“现在睡得都挺好，串儿不要辣，能吃条辣烤鱼吗？”
最后路阳还是给陈宇川点条烤鱼，加辣不加麻，陈宇川吃得特别满足——
两人第二天大早就被民警电话叫去派出所，小偷他们已经抓到，那天晚上小偷又撬家门锁，他开始已经踩过点儿，以为那家没人，结果那家人比平时回去早，入室小偷被当场摁倒。
陈宇川跟路阳从拳击馆出来时候已经快十点，深夜里街头薄薄路灯跟高高夜空下流下来幽冷月光混在起，显得莫名融洽，安稳地从头顶照在两人后背上。
陈宇川饿得前胸贴后背，他胳膊搭在路阳肩膀，勾着他脖子，半个人挂在他身上跟着他步伐往前走。
“阳哥，太饿。”
走出拳击馆大门，陈宇川握着路阳手从自己衣摆下伸进去，隔着衣服摸摸自己肚子，“感觉饿得都快两眼冒金星。”
“想吃什
，吃完们再回去。”路阳带着陈宇川站在路边，没往停车场走。
小偷之前也在陈宇川他们老房子里踩过点儿，而且已经撬次，半路碰到回家邻居，那小偷没偷成就跑。
小偷是惯偷，之前有过几次前科记录，半年前刚放出来，监控拍到他共在那片小区里撬三家门锁，偷不少东西。
但他们丢东西已经找不回来，小偷偷东西之后很快就转手卖掉，手表跟戒指也都被卖。
至于买主，警察说还会继续追踪，不过追回来可能性很小。
陈宇川跟路阳从派出所出来之后还在骂人，最后路阳带着他直接去商场，准备买对新戒指。
拳击馆附近很多餐厅，但以前陈宇川很少跟路阳在这附近吃。
陈宇川松开勾着路阳脖子手，站在原地转圈四处看看，最后抬手指街对面家店说：“们去吃那边海鲜烧烤吧，想吃串儿，想吃辣串儿……”
“可以去，但只能吃不辣串儿…”路阳没给陈宇川商量余地，“辣别想，你昨天还嚷嚷着肚子疼。”
“那是昨天嚷嚷，”陈宇川说，“今天其实早就不疼。”
“那也不行。”路阳压根没听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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