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肉麻。这样被人捅破层纸,别管是窗户纸还是障眼法,再想起跟庄绍种种就觉得变味。
总跟庄绍起玩儿,上学放学坐他车,晚上起写作业,这是陪伴。总怕庄绍被人欺负,件件事都想替他出头,有事起扛,这是义气。不愿意庄绍谈恋爱,不希望其他人分走他注意力,不想老从他嘴里听到其他人名字,这是……
这是什?
孟野把自己扔到床上,拿枕头狠狠压住脑袋!
这不是,什都不是!
孟野在家打个喷嚏。
又打个。
再打个。
“操……”他扯纸擦擦鼻涕,“不会是感冒吧。”
尤英冷笑:“谁让你在外面扫大街只穿毛衣,仗着自己年轻身体底子好,玩脱吧?”
“这是小绍。”周云飞替他介绍。
车里全是那晚修车厂熟脸,什刀疤哥、秃子哥、嘴碎哥全在。庄绍实在难以想象群这样人去种蘑菇会是什样,拿蘑菇当仇人脑袋那摘?问候过以后他状似平静地坐下,心里边其实在琢磨要不要跳车。
周云飞像会读心术,边抽烟边从后视镜瞅他笑:“上贼车还想跑?告诉你,晚。”嘴碎哥也乐:“行别拘着,来就是自己人!飞哥都跟们交待过。”
顺便还扔给他份短期劳动合同。
周云飞抬抬下巴:“你刀疤哥蹲号之前是学法,他拟合同应该没什漏洞。”
掏出手机愤而敲字:“往后咱俩保持距离,保持!距离!(;≥皿≤)”
心横点完发送,下秒床头就震……
是,庄绍没带手机。
啊啊啊——
他在床上绝望地打滚,就差拿头哐哐撞墙。发完疯又默默把庄绍
孟野决定攒够钱就寻亲去。转身回房默默坐下发呆,坐就是三十分钟。
被人说喜欢男人,换谁都会接受不。不过他倒不是生气,也不是觉得屈辱,就是……就是说不上来臊。
你想啊,周云飞会这说肯定是因为他跟庄绍举止亲密,亲密到人家以为他们俩在谈恋爱,或者是他孟野在单恋。
孟野忽然就觉得特别难为情,脸都发烧。低头,发现自己坐着庄绍换下来短裤,又像烫屁股样弹起来!
操……
庄绍眼皮跳啊跳,都他妈快抽搐而死,实在没忍住问:“学法还知法犯法?”
周云飞说喔,开庭之前把法官给打。
刀疤哥激动表示那他妈不怪!那个逼法官收人钱判假官司,老子见他次打他次!
“……”
庄绍望向窗外,开始想念纯洁可爱、与人为善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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