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绍看着他:“提前给你加油,祝你马到功成。”
“滚。”
孟野转过去微笑。
他曾经幻想过以后谈恋爱什样,他想他得对对方好,得顺着,得哄着对方,把手留给对方牵,把肩借给对方靠,把头发留给对方揉,还得尽力给对方最好,物质上精神上都是,只要对方需要。
现在这种幻想在点点变成现实。
孟野独自笑会儿,搓着手边小片柔软枕巾说:“明天你跟起起床吧,带你吃早饭去。”
庄绍说你是运动员是观众,走哪儿都起算怎回事。
孟野问你是观众吗?
“不是观众是什。”
溏淉篜里
他认为这是喜欢。
喜欢代表特权,代表偏爱,例如肩膀只有喜欢人能咬。他喜欢庄绍,这就像今晚会失眠、吹风要眨眼样,是注定,不受控制,说不清楚原因跟代价。
就那回事,酸甜,想着念着,就那回事。
“你是啦啦队,是后援会,明天喊名字时候大点儿声,要不听不见。”
庄绍也侧过身,盯着眼前这人轮廓,下颌线,耳尖,越看越觉得他好看,像抽条竹节,像敏捷迅猛、即将成年猎豹。往后不光是自己,他会有越来越多啦啦队,会被更多人看到,会在喝彩声中次又次冲过终点。
庄绍忽然有点紧张,担心自己宝贝被人抢走,恨不得把孟野口吃下去。
所以他就咬孟野肩膀口。
“嘶!”孟野怒而回头,“干嘛呀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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