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被
池寒关上门,径直去医生办公室。
“病人情况呢你也看到,腿上毛病是大块,另块,在他心里。”
“平常是谁照顾他?腿上病这重,平时得好好保暖,不能受寒受风,吃上面也不能吃过于辛辣刺激,这都会让他病越来越重。”
医生说着说着叹口气:“他父母呢?这孩子年纪这小,心理状态实在不太乐观,昨天晚上从急诊上来时候就是现在这个精神状态,不看人也不搭理人。”
“你是他朋友吗?”
他连忙扒开荣胥手不让他再抓着,果然,那白皙腕子上已经泛起青紫色。
红色丝线孤零零圈在上面,淡蓝色平安扣不见踪影。
“没事荣胥,没事,”池寒眼底热,他用力眨眨眼睛,把那股湿意压下,“陪你去找找,定能找到,就算找不到,还有好多东西想送给你呢,你别……”
池寒用力咬下舌尖,尽力露出与平常无异笑容。
“荣胥,你别怕,在呢。”
喘匀气,几步走到床边坐下,低下头细细观察着荣胥表情,小心问道:
“你是不是还有哪里疼?是腿吗?给你揉揉?”
荣胥始终低着头,他苍白嘴唇微微抖动,几个破碎词句从里面跌落而出。
“不见……”
池寒安抚揉着他背,低低声音里满是对着荣胥才有温柔,他凑过去,干燥温柔掌心轻捏着那微垂脖颈,不带任何情欲。
池寒两只手紧紧攥在起,声音沙哑。
“就是他家人。”
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池寒靠在冰冷墙壁上半天缓不过来。
他原本以为荣胥就是站不起来,没想到他竟是要经常忍受这样折磨。
想到医生说“痛入骨髓”,池寒心就阵阵抽痛。
荣胥不知道是被那句话触动神经,他眸子忽然多些焦距,缓缓看向池寒。
“池寒。”
池寒凑过去以为他要说些什,但几分钟后,他才发现荣胥竟是浅浅睡过去。
池寒:“……”
他深吸口气,扶着荣胥慢慢躺下,管家自知失职也不敢多说话,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寸步不离。
荣胥身体总算没有那僵硬。
他微微抬起眼眸,里面灰暗片。
像是陷在个永远也无法醒来噩梦里。
“不见,”荣胥表情,声音里却藏着要压垮人绝望,“平安扣不见。”
池寒怔,低头看去,荣胥只手正死死扣在另只手手腕上,手背上青色经脉鼓起,显得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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