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咂咂嘴,嘴里甜甜:“是吗?喝着是甜啊,而且现在点儿都不头晕。”
荣胥看着眼睛发亮池寒,庆幸自己刚刚带着人先去吃饭,不然空腹喝酒,这会儿池寒怕是已经站不起来。
“这里酒都是后劲大,尝尝就行,小心半夜难受。”
池寒虽然还想再喝,但还是听话放下杯子。
毕竟上次喝醉以后干蠢事,他现在还记忆犹新。
荣胥闻言神色稍霁,低头侧脸贴着池寒耳廓,轻声道:“那你今晚只许看。”
池寒:“……”
“看你看你!今晚谁也不看!”
得到保证后,荣胥被暂时安抚下来,他将放在桌子上法国玫瑰重新抱起,手揽着池寒腰,刻都不放手。
池寒忍不住笑下,得到荣胥个凉凉斜瞥后,立马拉平嘴角,装作本正经研究着地面上砖石。
荣胥对着他从来都是带着笑意,就算没什表情时候,也能让人感觉到那抹独有温柔。
但现在是真触到荣胥逆鳞。
他墨色眸子里黑沉沉片,看不到丝笑意。
池寒怕他又把事情憋到心里,赶忙安抚道:“连他样子都没记住,你看,他明信片都撕!”
说完,池寒三两下就把那张明信片撕得碎碎,丢进旁边垃圾桶里。
虽然没有醉,但是池寒感觉现在自己轻飘飘,心里莫名很高兴。
许多人都从旁边商场里出来,汇聚到街道上。
所有人都在朝着同个方向走去。
荣胥把池寒小心护在怀里,带着他往前走。
池寒像是意识到什,有些兴奋
池寒直以为所有葡萄酒都是个味道,没想到是,这些酒似乎都出自不同酿酒厂,味道也是各不相同。
有偏酸,有偏甜,甚至还有带着辣味。
他弯下腰看看木桶上贴着标签,好像是厂家名字。
荣胥看眼度数,拦住还想再接第二杯池寒。
“度数太高,再喝就醉。”
荣胥垂下眸子看着那些碎片飘落进去,眼底猩红依旧没有褪去。
他心中只囚禁着凶兽缓缓露出獠牙,随时都会突破束缚将那些胆大包天人全部撕碎。
荣胥低垂眉眼阴沉沉,再抬起来时候却已经恢复平静。
他勾起唇角伸手揉揉池寒后颈,拇指在凸起喉结上微微用力,笑意不达眼底:“不准再想他。”
池寒吞口唾沫,伸手拉起荣胥手轻咬下,连声道:“没想没想!脑子里早就清空!现在就只剩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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