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靠着人胸膛,惬意伸展腿,懒散打个哈欠。
“困?”
荣胥换个姿势让人躺更舒服些,指尖穿梭过池寒软软头发,轻轻拨弄。
池寒把眼里水汽眨掉,跟没骨头样翻个身,用下巴隔着衣服蹭蹭荣胥胸前小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往那把火力添勺油。
“荣胥,跟你商量个事呗,让玩上个小时手机吧,”池寒扭下身子,哼唧道,“不让玩手机就是现代人最恐怖刑罚!”
虽然荣胥没有再说过什,但池寒还是能感觉到他并没有消气,只是怕伤到自己才把那些负面情绪全都埋在心底。
这几天荣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是要占据切模样更像是在迫切想要得到证明。
证明自己心里只有他个人。
荣胥对待感情执拗而认真,容不得半分虚假。
如果他发现池寒只有九十九分爱他,那他定会把那个数字变成百分之百。
这三天池寒除上厕所洗澡,基本就没有离开过床,就算是洗澡也都是在昏迷状态下完成,他本人完全没有印象。
其实用来绑手腕绸缎很软,荣胥也没舍得捆紧,第二天就松自己开。
池寒盯着手腕看会儿,又给绑回去,顺便系紧点儿。
手机啥都被没收,能用来娱乐只有看书和睡觉。
当然,睡觉是动词。
荣胥喉咙滚滚,到底是没舍得拒绝池寒,他从口袋里摸出
池寒不讨厌这样炙烈感情,相反,他对荣胥有着最大程度耐心,愿意来哄着他,直到哄好为止。
荣胥出去处理些事情后就回来,这几天除工作,他几乎都和池寒在起。
推开房门就看到池寒乖乖巧巧抱着被子在床上等自己,两条白暂长腿稍稍屈起,隐约能看见深处肌肤上被吮吸过痕迹。
荣胥神色霎时软两分。
他上床把人拉进怀里,低头就看到被重新系回去绸布,心底冒出小撮野火。
这几天池寒早就闲出鸟来。
他在床上翻个身,无聊拽张抽纸,想着上辈子学过折纸慢慢叠着打发时间,十几分钟后,个圆圆纸戒指就被叠好,他悄悄把纸戒指藏到枕头后缝隙里。
房间门后来没有上过锁,池寒刚开始没有出去是因为他就没力气下去,后来是不想被别人看见身上青青紫紫痕迹。
不知道还以为是被家,bao。
每天荣胥都会给他抹上昂贵消除痕迹膏药,然后再把新印上去,就像是在遍遍标记着自己领地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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