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两人很是高兴,将他们带到办公室里谈话:“你们两个终于回国,当初不声不响离开,也不通知声,开学才知道你们居然做为交流生留学苏联去。当时还奇怪呢,们学校根本没有苏联交流生项目啊!”
见季椽开口想解释,蒋教授摆摆手:“别说,前几个月已经被政审过,也被叮嘱过要对你们留学事情保持缄默,就不问你们到苏联干嘛去。”上下打量两人,他露出欣慰目光:“你们现在看起来很好,这就够。”
季椽露出微笑:“抱歉,让您费心。”
双方默契避过敏感话题,聊起各自近况。蒋教授还是老样子,在学校带研究生,偶尔出差参加下各种
尽管在苏联作出很不得事,但这是最高机密,两人在国内仍旧是毫不起眼学生,顶多家里比较有钱,出国留过学罢。
王强负责接送他们,同时也承担保护他们责任。但国内前几年刚严打过,本来大环境就非常安全,又是在大学里,根本没有需要他保护地方。他个身上带着兵味大男人走在校园里,反而显得格格不入特别打眼,确认两人情况不需要特别保护后,王强就离开。
只是离开前告之他们:“虽然没有情报部特别保护,但公安部已经备有你们档案,有事直接报警,你们立即就能得到重点保护。”
两人回到学校前,上面就已经帮他们办理好返校各种手续。在学校资料档案中,他们就是普通出国留学交流生,并在苏联已完成学业,如今回校□□而已,连毕业论文都给他们省。最后两人只要到教务处签字,就可以等着拿毕业证回家。
他们同级生还要半年后才正式毕业,这次是破格提前给他们办毕业证——毕竟两人唯要求就是拿毕业证回家,总不至于连这点奖励都给不出。
签完字,向老师道谢,两人离开教务处。老师说他们不需要再上课,回家等几天来拿毕业证就行,但两人暂时没有回家打算。
拖着行李箱,他们去拜访蒋教授。
蒋教授不是季椽和宋冀宁专业老师,但从高中开始就直对他们颇多关照,还心心念念着两人将来读研时来当他研究生。原本季椽和宋冀宁也是这样计划,心里早就将蒋教授视为导师,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留学苏联年半,回来时就研究核武去。
考研……或许将来还是会考,但不可能再当蒋教授学生。
睽违年半,蒋教授没什变化,身体硬朗,还在学校带研究生,还记着季椽和宋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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