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冀宁收起微笑，坐正身体：“在听项目之前，
先问
句。柳学士是单独邀请，还是连季椽起？”
“只有你，没有季椽。”
“那拒绝。”宋冀宁起身。
“你不想听听是什
项目吗？”
“不打算参与，所以还是不听为好，万不小心泄露什，对你都没有益处。”宋冀宁转身欲开门。
跟随南海科研船占领南海岛礁……能说吗？
季椽：“……过。”
不问不知道，问吓跳。
季椽才发现，自己以为直是学习、科研
普通生活，细算起来，居然没几件是普通。
采访到后来，李莉不敢问
，季椽也实在没什能说，于是就这大家都心累结束。只有两名外国人头雾水。
段采访结束，几人都有点累。因为李莉实在对季椽感兴趣，并直言“年轻卫星负责人”是个能让观众都感兴趣话题，因此多采访季椽不少问题。
然而，季椽不能说实在太多。
比如……
“季先生有没有出国留学过？去哪个国家？”
前苏联，能说吗？
“你想跟季椽越走越远吗？”
宋冀宁顿住，转身看向柳璋：“你什意思？”
“你现在，已经快跟不上季椽脚步吧？他已经是个国家重点科研项目负责人，而你，只能在其中当名小技术员。再这下去，你和季椽差距只会越来越大，最后会因
在季椽接受采访时候，宋冀宁也突然被人叫到间办公室内。等在办公室人是名五十多岁老者，没有穿白大褂，但身上有着和科研人员样气质。宋冀宁感觉他有些眼熟，问道：“你好，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是，们见过。”老者点头，笑着感叹：“你们当时从苏联带回来批核武研究员……”
宋冀宁瞪大眼，脸上露出丝久逢故人笑容：“啊——对，想起来，你是柳璋柳学士！”
当年同参与第二核武研究人实在太多，宋冀宁能记住也，也是因为他属于主研人员，中科院学士。否则要只是普通科研人员，宋冀宁还真记不住。
“几年不见，难为你还记得。”柳璋笑笑，亲切道：“你和季椽这几年发表论文，参与过研究，们直在留意。今天来找你，是有个项目，想请你参与。”
季椽：“……过。”
“除微小型卫星外，季先生还参与过哪些科研项目呢？”
第二核武，陆基中段导弹防御系统，能说吗？
季椽：“……过。”
“你认为自己参与过最有意义科研项目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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