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时让哥哥吃瘪情景,她闷头忍笑个不停,程逸安却听得直冒汗,扭头发现宋珂表情似乎隐隐有些担心。
“怎?”
宋珂摇头说没什,心里却想不要让他真误会才好。
笑够,陈念过去把插好百合花放到床头。坐下来,却又轻摇宋珂胳膊,眼神中充满
“哪里不怕?来时候他还抱着哭呢。”
“真假,”狐疑地扭头,程逸安上上下下打量他,“他抱着人哭?他不是钢铁心顽石胆吗?”
宋珂不温不火地看他眼:“你要是连这个都信,被代码糊住大脑就不是。”
“小念说得那真,谁知道是真是假……”
陈念扑哧笑,忽然想起件事来,扭头笑吟吟地:“你跟哥是不是闹别扭?今早回家撞见他,那脸色难看得很呢。”
秒都不敢松懈,唯恐眨眼工夫他就会离开自己。
陈觉看着手里那截烟,自嘲地笑下,随即起身把病房窗推开。再转过身来,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目光落在刚才被自己攥过肩上:“刚才时失控,没有真想把你怎样。”
宋珂移开目光,不肯接话。
他就拿上外套走,走到门口回身看过来:“手机事会想办法,有消息再联系你。”
—
宋珂捧碗手顿,没有立刻回应。
“都好久没见他这种样子。你做得对,就该治治他,他现在太不像话,居然还问有没有跟你拍过那种见不得人东西,还告诫要洁身自爱,不能太轻信你花言巧语。”
他居然还在怀疑。
宋珂恍惚瞬,目光静静地落在粥上:“你怎回?”
“还能怎回,当然是痛骂他顿。”她清清嗓,惟妙惟肖地表演起来,“说省省吧你,花花公子个,自己没有做好表率还有立场来教育?不要让人笑掉大牙,就是去拉斯维加斯跳脱衣舞也不关你事。哥当场气得脸都绿,说没有女孩样,说没有又怎样?起码比你强,不像你那龌龊、肮脏!满脑子黄色思想!”
第二天,程逸安急急忙忙地来到医院。
“宋珂啊宋珂,你想吓死!医生是怎说?伤得要紧不要紧?”
陈念边整理桌上鲜花,边笑容满面地跟他打招呼,“他还好,倒是逸安哥你,来看病花也不买束。”
宋珂靠坐在床头,慢条斯理地捧着粥喝。
听到“还好”两个字,程逸安心头大石终于稍稍落地:“还买花?都想买个锤子把他脑袋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被代码糊住,怎就连怕都不知道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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